她的话说的太公式化,听的路北直皱眉头。
路北怔怔的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疏淡的眼神,刚才的好表情荡然无存,他快速的将车停在一个路口。然后看向她,问,“为甚么不?”
路北被她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竟不知该如何解释。那件事的确是他的错,可莫非她就没有一点点错吗?她没有给他一丝一毫解释的机遇,她对他如此的不信赖,她让他三年里接受在无尽思念的煎熬中,现在却仍然还要来怪他。
或许,大抵,她早就不爱他了吧。
薛凝没理睬她,继而看向窗外。
“凝凝,你还是不肯意谅解我吗?”他问。
“总经理助理,总经理找了你半天了,你手机也打不通,他都快急死了,这不,他刚没一会儿又出去找你了。”徐大姐说。
此时刚过中午,太阳正火辣,S市不知何时已经正式步入夏天。街道上寥寥无几的路人,个个行色仓促,恨不得立即飞回家,飞到空调室内。而薛凝却面色安静,缓而果断的一向朝前走着,没有转头,更没有停下脚步。直至身影完整消逝在街头。
薛凝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丝惊奇,她没有想到路北会报歉。但是报歉了又能如何,他们之间的事,岂是一句报歉就能了事。
颠末这么一闹,合作案的事,完整黄了。薛凝虽有些烦恼,可却不悔怨,她抱动手里的包包,垂下眸,微微叹了口气。
薛凝回到公司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路北车停的处所离公司太远,她打车也花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到。
她皱了皱眉,动了动唇,踌躇了一会儿,说,“你就这副模样去用饭?”
薛凝没有答复他的话,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腕表,然后说看向他,说,“路北,你不是有话要说吗?就在这里说吧,我一会儿还要回公司。”
过了一会儿,他问,“凝凝,还没用饭吧?我们一起去用饭吧。”
她的称呼从路北到路总,较着的决计疏离。路北只感觉心底风卷云动,他尽力的压抑着被挑起的肝火,他不想让本身在她面前再次口不择言。
路北坐在车内,眸色阴沉,周身的气味仿佛比车内的空调温度还冷,他抡起拳头‘嘭’的砸向方向盘。眼神却始终没有分开薛凝消逝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