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源摸上她红透的小耳垂,笑了一笑:“你这身子生的无一处不好,爹娘怎忍心将你卖做奴婢?你那仆人想必也瞎了眼,怎不将你收了房,偏来做如许的苦差事?”
“先去你姊姊那边,转头再接你过来。”
说着一叹,“还是大相国同世子爷会做事,将鲜卑汉人能掺杂圆,就凭这一件事,我便佩服得很!”
“好,”晏清源弯唇一笑,一口饮尽手中美酒,“给你一队轻骑够么?”
帐外晏九云一只脚刚踏出去,就听得这一声豪气,见是那罗延,顾不得同他酬酢,忙将一封书牍递了畴昔:
晏九云见他笑得和蔼,眼睛里却又淬了毒一样,心中腹诽小叔叔你十四岁便睡了庶母,气的伯父几乎废掉你世子之位,莫非都忘了么?
“慕容绍已拿下江陵,节制了大江路小江路,襄阳指日可待,等我军破了寿春,则可出合肥,据历阳,届时他顺江而下,东西两路雄师会师石头城下,只等南梁萧帝老儿白衣舆榇出迎受降!”
归菀听他如许说,本是半信半疑,后一想晏清源既是全军统帅,断无失期的事理,现在鼓着泪,婆娑当真问道:“我不知情,还请将军指教。”
“晏九云,”晏清源点到他,“管好你那张嘴,管不住,我就先杀了阿谁大丫头。”
“你说我甚么意义?”晏清源嘲笑一声,“那丫头嘴巴短长,人也聪明,你那里是她敌手,莫要被她套了话。”
淮河一带向来是南北拉锯核心,这些年,北魏同南梁在此对峙不下,直到南梁老天子立庶不立嫡,内哄不止,又大兴土木,引得民怨沸腾,恰是北朝将战线推至长江大好良机。
晏九云一愣,一昂首,便撞进晏清源那两道冷若寒霜的目光中:“大……大将军甚么意义?”
那罗延苦笑:“呦,瞧这会灵光的,这马屁刚才如何不拍?”说着想起一事,四下看了看,悄声问晏九云,“大将军方才说陆士衡有把柄在他手上,我怎从未听过?”
晏清源早等了慕容绍这封信,扯开仗漆,手底一甩,细心看了两遍,半日方昂首对他两人笑道:
晏九云少年人,听得奋发,脑中早将晏清源这番话中景象勾画得熠熠生辉,好似繁华建康就在面前,忍不住搓了搓手:“末将还没见太长江哩!末将听闻建康满大街珠翠罗绮,车马将门路堵得水泄不通,比我们邺城好上千倍万倍,”说着扬起眉头,满头满脸的少年意气,“末将愿打头阵!”
那罗延听他不觉间又引到山阳旧事上去,轻咳两声,意在提示,晏清源已笑道:
晏九云心中一动,作死摸索问道:“那,她的mm,大将军也舍得杀吗?末将可没因为女人误过事……”
不等晏九云应话,晏清源顺手捞起马鞭,指了指晏九云,浅笑道:“他是多日没见血了,需求复苏,那罗延,明天让他带马队冲出来。”
晏九云被说的无言以对,还是无精打采地往回走了。
一早派出的随行侍卫那罗延,由晏垂亲身遴选,自幼长伴晏清源,是典范的鲜卑懦夫,晏清源知他定不会无功而返,当有了收成,精力一振,偶然于他,转头捏了捏归菀小脸:
“不,”归菀心头重重一跳,脸快速又白了,“我不回寿春,我和姊姊既受仆人所托,天然是要去温州的。”
“好,”晏清源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