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嗯。先睡觉!”柳於阵实在是累了,同时他也不想答复月兰奇特的题目,还是等燕王返来套套话再作筹算吧。
“不会。”男人降落的声音此时轻浮地说道,“但是,你占了本王的床,就得要为此支出代价。”
这柔嫩的床榻至心舒畅,他的硬卧更这个的确没法比,人一躺出来,感受满身的力量都被这金灿灿的大床吸光了。
那男人的声音幽幽地在耳边响起,喷着暖和湿热的气,撩得於阵浑身一颤,刹时展开眼!
趁柳於阵睡得迷含混糊,他便贴得更近,稍稍用了内力,使出他极不熟谙的魅惑之音催问道,“你要做任务?有何任务比睡觉还首要?”
正睡得半梦半醒之间,於阵俄然感觉身上压来千斤重量,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嗯……”於阵搔了搔无衣讳饰的胸口,向来光着上身睡觉,并没有现甚么不当,翻了个身持续睡。
“柳、於、阵!”燕王咬着牙一字一顿,就仿佛正咀嚼着他的骨头,一股非常不好的感受当即传遍了於阵满身。
月兰为他脱下外袍,奉侍他寝息,再谨慎翼翼地为他擦洁净手上感染的桂花油脂,极是当真,待子配去扼守大门,才幽幽地问道,“丞相,月兰陋劣,您是不是有了甚么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