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寝宫的保卫兵向来没有见过如许标致的宫女,忙将两人拦下来,“你是哪个殿的宫女,如何没见过你?”
“奴婢是宫女,燕王仿佛并没有制止月兰出入,因此保卫都不劝止月兰。”
“你们还真大胆,莫非不晓得王上为何把一名宫女留在寝宫西阁,就不怕动了她,你们要被剁手吗?”
还好月兰事前提示,柳於阵走路姿式实在太怪太端庄,要扮成女人,起码要小碎步,两手放于腰际,低头行走。
这些人都用一种非常好色的目光看着柳於阵,即便他低着头也能清楚地感遭到,对这类目光过于讨厌,乃至于他担忧本身一昂首,就会怒不成竭地把这些家伙全撂倒。
他们明显有所害怕,都向后缩。
才一出了寝宫外门,柳於阵当即足往月兰指向的安宁阁冲去。
“丞相,您别走太快,会露馅的。”月兰在前面喊道。
柳於阵回身走到打扮台前,顺手抓起金镶的牛角梳,转眸见到桌台的青铜镜,忍不住把脸凑上去细心一瞧,这柳丞相长得与本身并不太像,那如水如瓷的肌肤,韩国整过容似的清秀小脸,哪是他这整日在疆场打滚的老爷们的容颜。
於阵双眼紧闭,任由月兰玩弄,嘴里直催问道,“好了没有,我要乔装宫女,不是让你把我化成皇后,犯得着这么费事?”
“动起来!别让我反复我的号令。”
於阵好似见到了梦中女神,羞怯地别开首,“这太艳了。”
月兰晓得比来丞相脾气不好,赶快要走,“好了,时候未几了,如果王上见怪下来,你们如何担负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