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柳於阵翻来覆去,老是设想着那身材曾蒙受的创伤。
那些伤,是兵士的光荣,光看伤痕就晓得对方的经历。在燕王的伤痕下,柳於阵俄然感受本身枪林弹雨的糊口仿佛底子不算甚么。
当时跟他在床上缠绵,因为疼痛以是几近没有睁眼看他,此时衣裳垂垂滑落,美型毕露。
回到燕王寝宫时夜幕已然完整来临,幽幽烛火悄悄摇摆。
他十岁随父亲在戈壁糊口,出任务都会带他同业,十四岁入警官学院,十六岁参军,两年缓慢的腾跃来到国际警署,不成计数的战役,提及来不过是在各种防备齐备,弹药充沛武力充沛的环境下停止的一次单向虐杀。
发觉到宁香公子目光火辣地盯着本身,还是从速把这个混球扒了走人的好。
燕王觉他的目光带着赏识,内心越欢畅,美人在旁却不能拥入怀中,这对他真乃一种折磨,他贴在於阵耳边道,“咳咳……柳於阵,你再看,本王会忍不住把你吃掉。”
“不。本王不风俗她以外的人来做。”燕王目光目光凛然,唯有这句话,比对他说的统统话都更不成抵挡。
柳於阵折腾了老半天,宁香公子都洗好出浴了,他这才终究解开了这烦琐的工序,燕王的衣衿被一件件地褪下来,暴露那傲人雄浑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