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似有些耳熟,燕王昂首看向那窗子敞开的楼阁,眼里有几分等候,却沒有说出來,直到那窗边闪过一道男人身影,屋里再次响起卤莽的谩骂声。
哦,这茬他几百年也忘不掉啊,就为了这个他但是成为了燕王的宣泄工具啊。
佩环把头压得很低,就仿佛晓得柳於阵即便气在头上,也不会当着燕王的面戳穿她。
这一片稀少的林子跟御灵国的差不太多,矮小的灌木丛间距很大,他能够闻到风沙的气味,比草木更加浓烈。
“……你要死死看么?”柳於阵刹时神采泛白,驾马本身先走,绝对不会再理阿谁神经病了!!
燕王俄然上马,跟从厥后的侍女婢臣也赶紧跟着上马,只留柳於阵还坐在顿时呆愣地看着他的行动。
“那还不是一回事,你还是沒说为甚么要获得柳国。”
燕王一样暴露了难堪的神采,沒想到特地找了个偏僻山林的堆栈,竟赶上了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