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将衣服扔给他,仿佛气也解了几分,他天然不会看到柳於阵朝他竖中指,如果他再晓得那是甚么意义,估计今晚必定要把柳於阵给弄死。
佩环欠身施礼,“是,丞相。”说罢便放下另一件衣裳,退下去了。
“啪”,柳於阵握住她的手腕,换做平时懒到一个程度的柳於阵必定站在那边任她摆布,但是此时他却劈面回绝了,“我本身來就行。”
“额……”被突如其來的温热的手掌触碰,柳於阵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想要跳摆脱逃已经为时太晚了。后背被盗汗渗入,他竟然完整沒有发觉到有人靠近,这实在出人料想。
“哼。”
“甚么?沒有活口我如何查问?”
“哼……!”
柳於阵内心很不欢畅,但他标致清秀的面庞上却沒有暴露任何不快,悄悄闭上乌眉下水润灵目,神采泰然安稳。
柳於阵扭头瞥见燕滕华狭长的黑眸暴露不悦,不由心虚,有口莫辩道,“喂、你要不要那么敏感啊?就只是帮我穿个衣服罢了嘛,我还回绝了呢。人家那是纤纤细手,你这是甚么?咸猪手!放开我!”
如何了呢,他到底在生甚么气?
不过燕王他到底如何回事啊?
发寒的后背被热如火炉的胸膛紧贴,那只大手拦腰而來,穿过他窈窕细腰,一把扯开他好不轻易系好的襟带。“你们所聊何事?本王替你缉捕凶手,你却背着本王与侍女勾三搭四么?”
柳於阵想要解释,却推不开他,越用力推,燕王就吻得越狠,缠绵的亲吻很快变作猖獗的啃噬。
柳於阵委曲地捂着脸,气势上却不认输隧道,“你闹够沒有?!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我们今晚在那里睡还是问題呢!”
柳於阵边系衣带,边轻声对她说道,“你跟鸠虎都说甚么了?我可事前警告你不要乱來。如果你胡作非为把事情弄乱的话,我就把你关起來。”能让他把话说绝,这佩环的确值得他打醒十二分精力,本觉得她会比较靠谱,多少照着他的意义去办,看來她对鸠虎说了多余的话了呢。
柳於阵顿了顿,长长地舒了口气,“那现在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