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指着樊瑞说道“这位樊瑞兄弟也是修道之人!早就敬慕哥哥大名,今番想拜哥哥为师!不晓得哥哥意下如何?”
林冲说道“名不正则言不顺!人前你们自当师徒相称,若只你们二人时,我们也不管你们如何相处!”
公孙胜抵不过世人之劝说道“樊瑞兄弟若要公孙胜支出,传授五雷正心法却也不难,你我只可兄弟相称!勿需师徒之称!”
林冲自傲满满的说道“就近的济州府,只需项充,李衮并一千人马!还请晁天王安排阮家兄弟引五百水军筹办岸边策应粮食上山!”
吴用赶紧摇着双手说道“林教头不成!千万不成!济州府城深墙固,城里另有一万的守军,教头实在要去还是去别的小县城借吧!”
欧鹏,蒋敬,马麟,陶宗旺,萧让,石勇,金大坚与白胜赶紧说道“我们新来之人,没有半点功绩,情愿随林教头一起下山,前去借粮!”
林冲说道“各位能来互助,乃是我水泊梁山的福分才对!不过,晁天王!我梁山固然不缺房舍住处,只要“替天行道”杏黄大旗不倒,来投我梁山之人,今后必然络绎不断,这赋税开消但是个题目啊!”
晁盖,吴用赶紧说道“一清先生!莫非樊瑞兄弟一番情意,你就收下他吧!”其别人也皆劝公孙胜收下樊瑞。
林冲摇着头说道“智囊!我梁山泊既然竖起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广招天下豪杰豪杰,就要做出点成绩来让各处豪杰看看,此次是我梁山泊第一次外归还粮,若这么畏畏缩缩的就算借回粮来,也会被江湖之人嘲笑,这跟鸡鸣狗盗有甚么辨别,今后另有谁还敢来投,我们但是替天行道,要做就光亮正大的,还请萧让兄弟不辞辛苦,写明手札与那济州府太守张叔夜,就说不日梁山泊豹子头林冲前来借粮!”
晁盖欢乐的叫道“明天真是双喜临门啊!不但是我们兄弟结义之日!又是一清先生招收高徒之日!来人啊!再填酒菜来!”世人无不欢乐,一向半夜时分才散去。
林冲不忿的说道“智囊何故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呢!就是因为济州府城深墙固是个大城,很有点积储才去它那边,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公孙胜赶紧说道“樊瑞兄弟神通高超,公孙胜这点微末道行恐怕不敷以做樊兄弟的师父!如许吧!公孙胜愿作个保举让樊兄弟拜入先师罗真人门下!”
公孙胜说道“晁天王固然让林教头去!林教头名满天下,何况济州府并无大将,此去定然会安然无事的!”
晁盖说道“要让他们三人去也行!不过一千人马也太少了,需带三千前去!”
晁盖又问道“林教头欲往那边借粮,需多少人马?”
世人商讨已定,晁盖叮咛大摆宴席。酒过三巡,樊瑞拉了拉林冲的衣角“教头哥哥承诺小弟之事!如何不说?”
吴用也说道“林教头所言极是!还请一清先生不要再推迟了,不然樊瑞兄弟也不安闲,白白得了你们全真教的五雷正心法!”
林冲这才想起承诺过樊瑞让公孙胜收他为徒,赶紧对樊瑞说道“贤弟!勿急!一时之间竟健忘了!这就与贤弟说之!”
林冲站起领着樊瑞来到公孙胜面前,抱拳说道“公孙哥哥!小弟有件事情相求!”
酒宴散后,林冲与项充,李衮早早歇息了,第二日一早,装束结束,点起兵马,阮氏三雄驾船度过金沙岸,往济州府而去了。
林冲赶紧说道“杀鸡焉用宰牛刀!只林冲并项充,李衮去就行了!若林冲拿不下济州府的话,当时晁天王再亲身出马!”
林冲说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赋税多了也不是甚么好事,我的意义明天前去各州府借粮,以充分库存,如许一来也不怕官军围困,又够今后再来的豪杰们开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