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蕤瞧见不远处两个功德的大臣在说话,像是在议论方才大殿上的事。
夏阳太子吃了瘪,华和肃也离席,而后便是四大世家祝寿,楚玉蕤在祝寿时踌躇了几分该自称甚么,最后终究想起来“臣女”二字,提心吊胆的半日才快结束。
祁之恒瞧了瞧殿外,拍了鼓掌,一名身着蔥白舞衣的女子飘但是至,以白纱覆面,楚玉蕤瞧不清是甚么面庞,咬了咬筷子,又是这类献美人的老戏码。
那大臣还要说下去,却被身边的大臣瞪了一眼,“你还说,你莫非忘了陛下说过甚么了吗?”
楚玉蕤的嘴角抽了抽,甚么叫十皇叔身边坐着苏大人,夏阳太子就不能送舞女了,又回想到两人干系那般紧密,苏淮未曾落座至苏家家主身边,反而坐到了十皇叔身边,不会是……
楚玉蕤早闻夏阳帝驾崩,现在在朝之人是夏阳国的摄政王,太子昏庸无道,沉迷于酒色,却刚愎自用,不时同摄政王作对,现在若不是夏阳国另有位摄政王,恐怕其他国早有起兵之意。
“二姐姐没事吧,我们现在就归去,你再忍忍。”楚玉蕤问道。
莲儿并未答话,好似惊骇皇威,在夏阳太子提示后才小声地说了声:“谢主隆恩。”
华和肃眼眯了眯,嘲笑一声,“本王不如夏阳太子,府中侍妾无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楚玉蕤清楚地瞧见夏阳太子的脸黑了几分,这是在揭人家老底。“夏阳太子,你有没有想过,和顺乡怕有一日会变成阎罗殿,一步踏出来,便即是半身进了天国。”
音乐声又起,女子踏歌而舞,舞姿轻巧,仿佛花上的蝶,楚玉蕤不由想起一句诗:“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
可楚玉贞仿佛并没有要归去的意义,道:“我没事……三mm不是说在笼晴苑闷的紧吗?好轻易出来转转,你先去罢,不必管我。”
女子有些怯懦地答复道:“奴婢莲儿。”
楚玉蕤看了看华襄帝,又看了看那女子,眨了眨眼睛,是很都雅啊,但也不至于都雅到大殿上都鸦雀无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