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固执，她也是小我，也是个有七情六欲，会哭会笑会悲伤的人。
楚玉蕤点点头，“对，我越变越弱，弱的连本身想庇护的人都庇护不了。”
连亦清摸索了好久，总算找到了蜡烛，扑灭，烛光当即添补了整间屋子，连亦清这才看清楚，房间当中，乱七八糟，椅子倒在了地上不说，茶杯也被摔得稀烂，除此以外，另有几个空空的酒坛。
“可你越变越弱！”
楚玉蕤左手撑在了剑柄上，右手拿着酒壶晃来晃去，终究用酒壶对准了连亦清，口齿不清道:“我……我警告你哦，不要靠近我……”
“楚楚，你……”连亦清话还没有说完，楚玉蕤却关了衣柜的门，又伸直出来，“你走吧，不要靠近我，我是灾星，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小我都会不得好死，我会扳连你的，你走吧……”
“哐当”一声，楚玉蕤的手一松，那把剑掉在了地上，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小壶酒，不住地朝本身的嘴里头灌，踌躇喝的太猛，楚玉蕤不得不断下来咳嗽几声。
“不。”楚玉蕤的双手寂然地放了下来，“我累了，我已经固执了太久太久。”畴宿世她差点亲手杀了继母到被师父带回构造，再到南浔离她而去，最厥后到了这个异世，还要整日战战兢兢，每走一步，都要思虑万分，她真的将近支撑不下去了。
“但是没有如果了，统统都晚了，统统都完了。”楚玉蕤的声音低了下去，敛下眼眸，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对不起，连亦清，你就当……是你看错了人吧，我教你绝望了。”
楚玉蕤手中的酒壶一挥，侧过连亦清“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瞬息间变成了碎片。
连亦清这才看清，衣柜里头，楚玉蕤头发狼藉，脸颊因为喝了太多酒而变得通红，若说她醉了，方才阿谁带着杀意的眼神又是如何回事？若说她没醉，为何又会在瞥见连亦清时暴露那种痴傻的笑容？
“楚玉蕤，你太让我绝望了。”连亦清放下了酒壶，对着衣柜里头的楚玉蕤道。
楚玉蕤想要扒开他的手，却因为喝多了酒没甚么力量，如何也扒不开，她干脆低了头，“人都是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