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安身立命地点,怎好等闲低头?
大枣、生姜、石膏就更不消说了,这都是经常进嘴的,没有毒性。
正在此时,侍女端着熬好的药出去了。
“先前太医来治说是内热津伤乃为温病,你说是营卫反面乃为感冒,都说中了些,以是就都不对了。”
她和母亲都很能了解平夫报酬求保险的做法,当下便笑了笑站在了一旁等着老医者的诊断。
平夫人见郭圣通真上了心,心下也颇是安抚。
老医者蹙眉道:“腑证或为蓄水或为蓄血,表症对不上,绝非腑证。”
老医者微微一凛,起先的轻视去了几分。
她的声音中满含着自傲,仿佛这对于她来讲就是信手拈来的小事,不敷挂齿。
老医者心下一格登,却还是不肯就此认输。
平夫民气下计算定了,便清了清嗓子笑盈盈地走上前去。
“脉浮缓,发热,头痛。乃是肌表疏泄,营卫反面,卫失固外开阖之权,是为感冒。只需调和营卫,汗出病解便可。老夫写个药方剂,吃上两天就好了。”他缓缓站起家,要笔墨服侍。
但太阳病又分为分为经证和腑证二类。
郭圣通好笑的回道:“阿母,您放心吧。要让先生晓得我连太阳病都不敢治,立马就得卷铺盖走人,叫我不要说是王自和教过的。”
这也恰是平夫民气下担忧的,学医多难啊,很多以此为生的医者学了几十年还经常看走眼,何况是个才学了两三年的孩子。
还不如对峙己见治好了平家女公子,倒更显他不为强权勇于对峙。
平夫民气下便放心了很多,朝老医者点点头,表示他去评脉,转头和郭圣通母女解释起来。
熬药的工夫充足常安城中的名医来评脉问症了,到时候看看如何说吧。
“您是要用桂枝汤吗?”
但到底不好就真把又薇托给一个才十岁的孩子啊,她悄悄抬脚出去叮咛家人子去请常安城中的名医来。
麻黄平夫人也常常见着医者们用,晓得这是发汗散寒,宣肺平喘的。
郭圣通微微一笑,“感冒用桂枝汤,倒是没错,只是又薇姊姊不是太阳病中的感冒之症。”
郭圣通笑着打断了平夫人的深思,她极其自傲隧道:“伯母,让人去抓药吧。以水五升,煮麻黄一二沸,去上沫,内诸药,煮取二升,去滓,温服一升。一剂便可见效,最多三剂又薇姊姊就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