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确切不晓得,也是直到比来才得了些线索,此次来便是想找你求证。”
三潼慵懒地倚在太师椅上,望着南云驰笑得凉似水:“南云将军,鄙人早已说过,向来只是同阿若闲谈一些经商见闻罢了,并未特地替她汇集甚么动静。你即便来多少次,鄙人还是一样的答案。”
“南云将军莫要欺我。”三潼冷哼一声,且不说他这段日子一向在书店,即便他不在的时候阿若来了,也断不会不给他留下只言片语的信号。
需知有一样事情除了阿若以外至今仍无人能做到――对他的辨识才气。要晓得他若不是用旧面具,变个装能叫本技艺下的人都认不出,但有一段时候他换了装容逗阿若玩,却发明不管他易容成甚么模样阿若都能妥妥地认出他来。且不说他见风宁路的时候用的是之前给阿若看过的面具,若风宁路真是阿若,有甚么来由与他见了两次却认不出他?!
司寇宇铮是西北防地的主心骨,如果他不能主事,守防重担便尽数落到几个将领身上。排兵布阵贵在料敌先机,何况打客岁年末起西北线就不若平常承平。在这当口上要说南云驰不想要谍报,谁信?
但是他所发明的类似之处也就只要这一点熟谙度罢了,何况他另有对风宁路的疑虑在先?
南云驰放在膝盖上的手蜷了蜷手指,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事到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三潼先生可晓得渺星阁?”
三潼不晓得南云驰把他熟谙的阿若弄到那里做甚么去了,但阿若消逝的时候越长,他越是担忧南云驰是不是让她去做甚么伤害的事。恰好他倾了部下统统的力去查也查不出分毫有关阿若的动静,也不晓得南云驰是如何做到的,竟让阿若似平空消逝了普通。
南云驰虽说在阿若一事上各式讳饰,但却不是个刁猾之人。三潼看着他的神采不似作伪,肃了神采问道:“那,南云将军所说的‘那人’是谁?”
南云驰摸摸姆指上的玉扳指,沉吟了一下方道:“她与阿如有颇多类似之处。”
南云驰叹了口气道:“我还觉得她只是假装不熟谙我罢了,没想到连你也不熟谙……看来她是真的不记得了。”
不是为谍报?三潼差点发笑出声。当他是傻子么?司寇宇铮受伤昏倒一事他早有耳闻,即便贩子流言有所夸大,起码主事遭到影响这一点无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