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是个小瓶子,肥嘟嘟的看起来蛮敬爱。司寇宇铮见风宁路光是猎奇地看着瓶子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暗骂一声“笨伯”,抬抬下巴:“这是活血散淤的药。拿去抹在伤处。”
“个子不大,脾气倒不小。不是杀红眼就是打红眼,我看你说不定哪天就得把一条小命搭在这‘红眼’病上。”司寇宇铮不咸不淡地丢下这句话便不再理睬风宁路,转头叮咛上菜。
司寇宇铮睨着呲牙咧嘴的风宁路语气凉嗖嗖的,“没阿谁本领还跟人硬顶着干。自讨苦吃!”
司寇宇铮伸手从上往下捏按了一遍,语气松了些:“算你运气好,只是些皮肉伤。”说罢看了一眼一旁的侍卫,收到他眼神的阿谁一声不吭抱了抱拳便折身出去,一盏茶不消的工夫又转了返来,将手上的东西往桌上一放,躬身退到一边。
一声低喝打断了两人的对峙。风宁路扭头一看,司寇宇铮不知何时已经带着两名侍卫到了她身后。她这才想起本身是跟司寇宇铮一道出来的。风宁路顿时有点不美意义:本身之前在书店迟误了一阵,现在在这里又不晓得耗了多少时候,司寇宇铮八成是在茶馆上等得不耐烦了才出来寻她的。
“还行,没多大个事。”风宁路活动了动手脚,疼是疼,走还是必定能走的,就是走起路来姿式不会太都雅罢了。
药油一沾到皮肤就是一阵火烧火燎的烫,再加上伤处本来的疼痛,风宁路刚干了没一会儿的脑门儿刹时又布了一层细汗。可也没体例,药油得用力搓散,渗到皮下去结果才好。风宁路叹口气,认命地忍着疼持续用力搓。
风宁路一边可惜着一边转头,抬眼就瞥见司寇宇铮面色沉沉地看着她,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幽幽的不晓得在想甚么,但绝对跟表情好搭不上边就是了。风宁路内心就喊了声糟糕,那边儿走了一尊大神,可这里另有尊更大的呢!
“你还走得了?”司寇宇铮挑眉。风宁路那缩手缩脚的德行他再熟谙不过了,他本身刚开端练功的时候也没少受过这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