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崇瑞笑得温暖,他抛出那句话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说得也是。那联就给你半个月……不,一个月的时候好了。把正妃的人选给定下来。”
禄寿将手并着内里沉甸甸的一块一齐拢了在身前躬下:“不敢当。小的也等着殿下的好动静。”一向躬着比及司寇宇铮走出十步开外他才回身回了御书房复命――这一遭他应当能够得两回赏了。
“莫不是阿谁小侍女跟你说了甚么?”司寇崇瑞似笑非笑一睨一眼司寇宇铮,轻飘飘抛出这句话。只是这句话不是在问,更不是在求证。
“一个?”司寇崇瑞发笑,“一个正妃两个侧妃。正妃必定是要先定下来的,侧妃不急,今后有合适的再迎了就是。父皇也没让你一次把三个都娶齐了。”
司寇崇瑞摆摆手让他不必多礼,又道:“小七的事,说来怕是你最清楚了。我有一事想问问你,你可要实话实说。”
澹台秋天然从速起家道不敢当,心下有些忐忑,不晓得司寇崇瑞这个开首是个甚么意义。
“谢皇上赏。”禄寿行了礼,还未直起家子,就听司寇崇瑞又道:“阿谁小侍女,叫甚么来着?”
这话一出,仿佛在澹台秋屁股底下点了把火,顿时让他有些坐不住,事关司寇宇铮,如果司寇崇瑞问些甚么题目是不好答复的,那他如何办?天子问的话如果扯谎,那不是欺君么?但照实说又成了打老友的小陈述。人说自古忠孝难分身,这回是忠义难分身。忠孝的事不提也罢,义字都保不住,那他这名声岂不是完整砸进了粪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