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宇恒眯起眼睛声音森冷:“你很对劲?”
她这话是拿来安抚明雪的,听到司寇宇恒耳中却道她是在向他彰显不平之意。因而嘲笑一声:“既然如此,邬二,她今后就归你了。”
“我自有分寸。”司寇宇恒默了默,惊觉本身方才是有些失控了,但却并没有再多说,只是抬步又走回通往密室的那间配房。
上前将纱衣重给杜眉裹好,明雪将杜眉狼籍的鬓发拢顺。触手所及是杜眉冰冷的皮肤,眼之所见是她如熟睡般的模样,但这一睡,她倒是再不会醒了。
明雪大怒,赶紧一扭身挡在杜眉身前,替她挡去邬二恶心的目光,再向司寇宇恒讨情道:“爷,求您……”
司寇宇恒默了一会儿后放动手中的书卷,一手捏上眉心:“罢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究查你。你且作主给她办了后事便可。”
喉咙里一阵发痒,杜眉咳了两声:“阿雪,你也晓得,司寇宇恒今后必不会让我好过。”说到这里她住了嘴,只看着明雪。
杜眉脸上无甚神采,仿佛被人剥得衣不蔽体的不是她普通,就如许一动不动,只拿一双眼睛冷酷地看着司寇宇恒。看司寇宇恒的面色,即便他不说,她也能猜到,司寇宇恒必是没能心想事成,是以要来找她算账了。
“爷……您来了……”邬二干巴巴地唤一声,心道好险,他刚才所说的话定是让司寇宇恒都听了去,而他之前所说的“爷”,指的可不是司寇宇恒。只是幸亏他只说了个“爷”字,倒也不至于让人抓住痛脚――贰内心清楚,在这儿,能决定人存亡的不是他,而是司寇宇恒。连他邬二的性命也是握在司寇宇恒手中。
她如果逃了,现在遭罪的非明雪无疑。杜眉一笑:“我没本领躲得让他找不着。”
“不送来我这里,你又能送她去那里?”杜眉只遗憾没能将风宁路直接弄死了事,想着让她多受些摧辱,这一拖就拖得全部打算都泡了汤。只怪她想得太多误了机会。
走廊上,明雪默立在原地看着司寇宇恒的背影,脑中转来转去是之前看到的那一幕,以及听到的司寇宇恒最后的那句话。想她多年的跟从,可曾换来一星半点如许的对待?
明雪浑身一震回过神来,双手扣住杜眉的肩膀急道:“阿眉!你为何要用心与殿下作对?!你便向他服个软认个错吧!我再去替你讨情。你如何能从了阿谁鄙陋不堪的邬二!他会折磨死你的!”
半盏茶的工夫后,明雪从密室中出来,在配房中找到司寇宇恒:“贱妾自作主张,请爷发落。”声音有些发飘,带了些许颤抖和哽咽。
明雪惊奇不定地望着杜眉,好一阵子后紧紧闭上双眼。
明显白白将杜眉脸颊上一刹时鼓起的咬筋看在眼中,司寇宇恒别过甚,对明雪的要求置若罔闻,站起家向门外走去:“这事就这么定了。”转头看看明雪。又看看杜眉,他轻笑一声,“许你二人话别。今后再不准相见。”杜眉手脚俱废,要来找明雪除非生出对翅膀,是以他这话是说给明雪听的。
杜眉正待持续激他,却被明雪的惊呼声打断:“阿眉!”
她也曾暗里里去见杜眉,问起她为何要如此尽情行事。但杜眉只说她的楼里不养闲人。又说让陆允接个客没甚么大不了。这话她当然不能接管,司寇宇恒的意义她是再明白不过地传达到了的,但再诘问,杜眉仍然是如许的答复,叫她束手无策,连帮杜眉讨情都找不着体例。
地下室中,杜眉身上的中衣早已被剥开。而邬二正埋首在她胸前,不时收回些唾液被吮吸的声响。杜眉双目紧闭,皱着眉一声不吭,脸颊两侧的咬筋模糊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