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宁路一声不吭跟在钱昭前面,听得背后传来锋利的吼怒,闭了闭眼睛,一向到上了马车也甚么都没说。
宫中的动静早就传了出来。澹台熏想是司寇宇铮先跟风宁路之间说了甚么,这才在皇上面前闹了那么胡来的一出,本想跟风宁路问问究竟,可看着风宁路那模样,几次三番想开口,又把话都咽了归去。
“女人……”付眉初的婢女谨慎翼翼地上前扶她,被她一把将手翻开。
“你……”澹台熏刚一开口,付眉初的声音又压了过来:“风宁路,七皇子殿下在圣上面前放下话说只娶你一个,因着这一出被罚禁足,又被夺了兵符,算是折了他的翅膀。”
天子大怒,摔了药碗,痛骂司寇宇铮荒唐。随后司寇宇铮便从养心殿中夺门而出。
“风女人,作为下人,最紧急的是本分。”付眉月朔挑眉对上风宁路,“想攀高枝属常情,但也得满足不是?如果因着本身一己私心,令到高枝折了……”
“阿路……”澹台熏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
风宁路依着马车厢壁,双手抱住头。
第二天一大早天子颁了旨,责令司寇宇铮在家闭门思过,乃至收了他的兵符。又一道旨颁下去,着礼部尽快筹办司寇宇铮的婚事。
“付大蜜斯另有何指教?”澹台熏敛了脸上的笑意。
风宁路扭头看看身后一劲想调度氛围的两人,挑挑嘴角:“好。”
搞甚么,扯这么多东西,成心机么……争来争去,害来害去,成心机么……把我扯出去……成心机么……有没有人问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