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南境后如何行事,到了江州天然另有安排。你尽管高欢畅兴的赶路吧。”另有安排的庄老太爷盈盈一笑:“见她后自会有人奉告你后续的行事。重视好你的仪态,好好的世家后辈可不能把真龙之女吓坏了!”
“从今今后你只能称她为孙琼琚。左一句硕儿右一句硕儿的,也不怕给你娘肇事!她如果再有庄硕这个称讳,迟早有人顺藤摸瓜把你娘在源庆镇做的事挖出来。”恰当敲打了一句,庄老太爷眯起眼睛道:“不带丫环去,我便不把孙女人在江州的安设地奉告你。”
为防被故意人发明行迹,元老太爷扮作平常商户的老者,只带了一个老仆人和两个曾在源庆城待了十余年的练家子。如此一来,便也只能住在浅显的堆栈中。幸亏两个练家子对源庆镇极其熟络,寻一处即隐敝前提还算尚可的堆栈没费太大工夫。不然,老仆人真感觉老太爷会冲去城门口等着。要晓得,饶是打水沐洗这一柱香的时候里,老太爷就嘀咕了十几句“如何还没来”。
跟随了几十年的老仆人焦燥非常,又不知老太爷牵挂至此,老仆人只好苦苦劝道:“五老爷毕竟是从塞外返来,番邦之地碰到小费事迟误了时候,也是有的。”
爱孙被孙琼琚扯着鼻子走,庄倚辰乐见。把孙琼琚安设在江州,也是为了让庄澄见过以后便能当即进入南境,与定南公搭上话。可打算再好,见到一起驰驱劳累的孙儿,庄倚辰还是心有不忍。看了看满脸灰尘,连脸都懒得洗濯就急着要上路庄澄,庄老太爷双手一挥:“坐马车去,让你的两个丫环一起好好照顾着。”
庄老太爷提及的孙琼琚被安设最靠近大吴南境的江州。庄澄连衣服都没换,在农户豪饮了两杯茶便叫唤着让小厮牵削发里最好的马。看他一副连马车都舍了,摆了然要轻骑赶去的模样,庄老太爷悄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