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中招了!关卓凡吃了这一吓,脑筋略微复苏了点,心说二哥装了合春酒来,这是要看他和白氏的笑话?有甚么好处呢?呆呆地看着二嫂,俄然一笑,拿起酒壶,给二嫂倒了一杯。
看来他穿越的这个家伙,本来对两位嫂子早就有非分之想了,要不然只喝了戋戋几杯水酒,以本身的酒量,何至于此?但是再看白氏,满脸通红不说,人也有些坐不住似的,秀眉微蹙,在椅子里局促不安地扭来扭去。
“你走开!我今儿个就要让人看看他们的丑事!”是二哥卓仁凶暴的声音。
卓仁的这一条战略,毒得很。白氏的屋子,他是志在必得,上回吃了关卓凡一个闷亏,回到家越想越心有不甘,终究被他想到了这个主张。他打发毫不知情的媳妇携了合春酒来劝宅子里的叔嫂二人喝,本身却带了街上一个熟悉的甲长,守在胡同口,估摸着火候差未几了,便敲开了门,直奔内院,来捉关卓凡和白氏的奸。只要能当场抓住,有阿谁甲长作证,立时便可到衙门告他们逆伦,把白氏赶削发门是必然能做到的。
“我还得归去服侍我那口儿,他也不能让我喝。”
二嫂听得有二十两银子,眼中放出欣喜的光来,嘴里说着:“哎呀,这如何美意义生受你的……”,内心倒是欢畅,踌躇了一下,还是把酒喝了。
一个动机如闪电般击中了关卓凡,前几天在“奎元馆”吃酒时,额世保的一番话,句句都清楚地冒了出来。
关卓凡双眉一竖,大踏步走进厅来,正要发作,却见两个女人脸上都是和颜悦色,并没有那种剑拔弩张的氛围,楞了一愣,不知她们是如何一回事,用扣问的目光看着白氏。二嫂见了他,赶快站起来,笑道:“他兄弟,你返来啦。”
谁知叔嫂倒是叔嫂,却不是白氏,而是本身媳妇,正满脸通红,惶恐地拿衣服遮着身子。中间的关卓凡,已经草草套上了袍子,好整以暇地望着房顶,好似没看到有人闯出去一样。
关卓凡一怔,听她的口气,还是不大瞧得起本身的模样。跟着就明白了,白氏并没有把本身现在的景象跟她多说,因而笑一笑,不作声了。
二哥病了不能来……他上冯德堂抓的药……他不让二嫂喝……
白氏见她不喝,说道:“弟妹,你也喝点吧?”
一想明白了,脸上就有了笑意,很客气地笑着说:“二嫂,见外的话就不说了。那天我的脾气也不好,平常也没上家里去多走动走动。等过几天,我到家里去看看二哥,看看有甚么能帮上的,我也出点力量。”
关卓凡却已等不得了,看了看自顾不暇的白氏,一把搀起二嫂:“走,先去把银子拿了。”扶着她出了正厅,向西配房走去。还没走到门口,见那妇人喘气已经粗了起来,夹着两腿,走得甚是别扭。心知药力已经发作,因而走快两步,带她进了本身的房间,挑亮了油灯,顺手将门关上。
“两口合春酒一灌,任她贞女节妇,也得变成**!”
二嫂听他说得不伦不类,略作羞赧的表示,却不过他相劝,只得又喝了一杯。两杯酒下肚,只觉一股暖意热烘烘的升起来,内心还觉奇特:明天这酒,劲如何如许大?
关卓凡此时欲火如焚,甚么都顾不得了,三下五除二,把二嫂剥得跟白羊似的,最后把她束胸的带子一解,一双大奶攸的弹了出来。关卓凡大揉一阵,那妇人只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来。又伸手往下一探,那妇人早已湿的不成模样,哼哼的声音也俄然高了起来。因而不由分辩压上去,中宫直进,象捣蒜普通只情纵送。那妇人欲仙欲死的,到得厥后,终究忍不住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