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卓凡干脆请了个双安,心道:这又是胜保的交代,和我那张银票的服从了,可见宦海这玩意,一环扣一环,学问大得很呢,只是苦了我这双膝盖,老子这辈子……上辈子,加起来也没跪过这么多次。
另有一点很首要的,倒是本身穿越而来的旗人身份。这些年,八旗的后辈,是越来越没出息了——想想也是,大家都有一份安稳赋税,谁肯再搏命向前呢?本来这几年兵戈,建功的大多是汉人,那些空有品秩而授不上实职的各种记名武官,按例是遇缺即补,最狠不过。但京营中的旗缺,按例是需求旗人来补的,无形中就便宜了本身。
而这个开首,为甚么能如此顺利呢?他想来想去,渐渐地悟出了几点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