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电视上演的那些威风八面的衙役,都是欺负他读书少,蒙人的!
他淡定地给赵五打气道,“没事,这人间总会有公道的!如果你总等不到也没有甚么干系,时候久了,你就会风俗啦!”
本来分立大堂两侧的衙役们纷繁围拢了过来,假惺惺的拱手道贺。
“活倒不是甚么重活。”赵五没劲的蹲了下来,“可次次都摊给我们,我们着力跑断腿,他们倒清闲欢愉。还跟我们领一样的月俸,你敢说你内心就不窝火?”
李默可不吃这一套,明显是他们耍诈,差事才落在他和赵五头上的!
醒堂木余音未退,县太爷就走回了内堂,只剩下绘着文竹的布帘微微轻摆。
赵五和村正率先进了门,李默跟在前面,将院子打量了一番。
赵五白了李默一眼,不甘心肠站起来,“走吧,我们去领卷宗,然后,访问!”
“能者多劳,能者多劳嘛!”
领了卷宗,李冷静默跟在赵五身后,心不在焉地边走边看。
跪在公堂上的原被告同时傻了眼,却都不敢多说甚么,只好依着叮咛退出了县衙,一起吵嚷着远去了。
妇人愣了楞,从速把稍显陈旧的红漆大门给翻开,“差老爷老啦?快请内里坐!”
粉着白灰的五间房,端端方正的顶着青瓦耸檐,看起来还算富庶。
“是是是,请进,请进!”丁得财将赵五和李默让进屋内,从速泡茶倒水,“小女莫名失落,还请差老爷们多操心呐!”
看着赵五有气有力的背影,李默俄然问了句,“对了,李四儿不是我的本名吧?”
得了便宜也就算了,竟然另有脸来卖乖!脸皮咋就这么厚呢!
白灰砖墙上,还贴着红彤彤的喜字,招摇着多少喜庆。
“这是天然,”赵五接过茶盏喝了口,义正言辞道,“我们自会秉公措置,毫不会放过任何凶犯!你先将事情的原委讲一下。”
“是是是!”丁得财脸上这才算勉强有了些忧色,从速又给赵五续了杯,“仲春初九,我女儿出嫁。可谁晓得,打从她上了花轿,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开门的恰是当日在公堂哭诉的肥大妇人,她刚返来不久,没想到衙差这么快就摸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