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晓得,这抹胸但是女子最贴身的亵衣,就连洗涤后都要背着人晒晾,等闲的不会呈现在人前,更不消说是大咧咧的丢弃了。
“啧啧,要不说还是哥哥短长呢?”渺渺半点讳饰的意义都没有,利落地说道,“盏茶工夫前,田记金饰的掌柜捎来话,说衙差拿着柳夏的戒指去了他那边扣问。我正为找不着柳夏闹心呢,听到这儿有些许端倪,就从速巴巴着来了。”
并且这两件衣料他还不舍得扔,竟然卷吧卷吧给塞在了床底下,真特么让人无语,太恶心啦!
渺渺俄然开了口,“哥哥,不知渺渺可否同业呢?”
他将拎来的证物平铺在地上,便退回到班列里。
“没错,本官确切得了这枚金戒。不过,倒是从一枚被斩掉的指骨上取下来的。”县太爷锋利的眼神盯着渺渺,想从她脸上看出些端倪。
“冤枉啊老爷!小人可没胆儿杀人啊!小的如果杀了人,还不得从速烧毁物证?如何能够还藏着这两件衣物啊!小的,小的,对了!”
渺渺以帕掩唇,做出吃惊的模样,“这可不就是我们阁里柳夏的爱饰么?甚么时候到了哥哥的手里?”
“渺渺,本官问你,你是如何单凭两件亵衣,就能确认它们是柳夏的?”县太爷打断了渺渺没有泪水的干嚎,轻声问了句。
“当然,”渺渺笑得娇俏,“好歹同是邻舍,串个门甚么的,想来许员外应是不会介怀的。”
她的话刚说完,就有机警的衙差俯身细看那两件衣物,起家回禀道,“老爷,这两件衣物上,委实绣着夏字。”
李默看了悄悄咂舌,这些包肉糜的清楚都是贴身的衣物,恐怕也只要王癞子阿谁脑筋缺根弦的憨货敢捡归去吧!
大的那件薄纱透绡的,看起来像件里衣罗裙;小的那件四四方方,上面还缝了几条带子,应是件贴身抹胸。
县太爷瞅了渺渺一眼,道,“倒是顺道,只是,若届时许员外不肯见你,本官就爱莫能助咯。”
跪在堂内的王癞子听了这话,吓得浑身颤栗,满脸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