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这个面汤秘方……”
刘封点了点头,那筷子吃了一口泡面,点头道:“味道浓烈,确切甘旨!就是这个面,有些不筋道,换上我庆云食铺的面,信赖会是绝味!”
刘封俄然一怔,吃惊地看着李伯言,结结巴巴道:“你……你……永州败家子?”
刘封面对李伯言的调侃,不得不苦笑两声。刘钰的眼界毕竟是小了,这碗面汤的代价,毫不但仅一百贯两百贯的小钱。
“大郎之前所说的一万贯卖秘方,此话当真?”
刘封收起绝望的神采,叹道:“早该晓得,大郎并非普通人啊。”
“大郎莫要讽刺愚兄了,五千贯,如果大郎肯割爱,丘山就是砸锅卖铁,也将这五千贯凑足!五千贯,充足大郎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李伯言很淡定地说道:“面与料都是配好的,谁都会煮。”
李伯言微微一笑,他可不是胡说八道,自打家业全权交给他以后,他那老爹在滨湖庄子上造小人的过程,但是一刻不断。
李伯言眉头一挑,倒是有些不测,便问道:“兄台前来,所谓何事?”
衡州的一些才俊,大略心高气傲,为了面子,谁也没有来福升堆栈请教,现在已经不是一碗面的事了,而是面子上的事了。
五千贯啊!换做是一个布衣老百姓,估计都被乐晕了吧。但是刘封反观李伯言,脸上涓滴没有甚么动容,仿佛五千贯,仅仅是九牛一毛罢了。
当然不能!
酒菜上来以后,刘封才开口,说道:“家父去了潭州,未能会晤,望弟包涵。”两人一来二去间,已经兄弟相称,对于刘封如许的脾气,倒是很对李伯言胃口。
一边的刘钰朝李伯言拱手一礼,道:“之前失礼了,还请公子包涵。”
跟来的七斤有些战战兢兢,恐怕刘记的人把他吃了似的。
“哈哈,大郎说话真是风趣。”
李伯言眉头一挑,便叮咛七斤去煮面了。
刘封沉默了半晌,有些手抖地拿起了桌上的酒,缓缓道:“一万贯,这个愚兄当真做不了主。五千贯,如果大郎情愿,五千贯!”
李伯谈笑道:“兄台说到底,还是为了面汤秘方而来。”
刘封放动手中碗筷的时候,四周很多门客都堆积在边上,盯着面汤吞咽口水。
两人出了堆栈,到了庆云食铺。
至暮,李伯言还是没有等来想等的人。
“贤弟家中排行第几?”
李伯言见到堆栈当中顿时热烈起来,便道:“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