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啊,不晓得天理睬不会落在官家身上。”
李伯言清了清嗓子,说道:“晦翁所言,三纲者,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可对?”
李伯言果断一拜,道:“晚生接下去的话,能够会诽谤晦翁、子直公另有范公的毕生信心跟学问,但是,晚生还是要说。”
范念德与赵汝愚皆是一惊,李伯言的一句话,能够说大略概括了理学的要点。
李伯言看着两位老儒生目光古怪的模样,内心暗笑,上来如果劈脸盖脸一顿批驳,估计会把这两位气得翻白眼,倒不如先吹嘘吹嘘。
疯了!
不,他不能。
赵汝愚捋须笑道:“做学问本就如许,大郎一句万类霜天竞自在,不晓得晦翁如何答之,非常等候啊。”
“赵相公不怪晚生胡说八道?”
“纵观高低几千年,朝代更迭,皆是国不将国,乱象四起,而无圣主。倘若遵循天理三纲,纣王昏庸无道,周不该取而代之?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不该亡国?”
李伯言见两人不吭声了,便笑道:“既然两位还坚信所谓的天理,那晚生另有一问。”
“伯言有如此之言,若能入……罢了,罢了,你持续说吧。”赵汝愚想到,现在这党禁森严,如果李伯言再入门下,无疑是断了这个有志向的好苗子,便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