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言,你这话过了。所谓灭人欲,也不是指七情六欲,而是……而是……过分的私语、贪欲和**。”
“老夫在临安听过很多批驳理学的谈吐,本日听完大郎的批驳,才感觉之前听到的都是轻的,大郎所言,才是最诛心的啊!”
“……”
“那身为愚民,是否就像是圈中的猪一样,只需劳作,不得离圈呢?此话,屠夫可说,所谓儒生,可说吗?您让大宋千千万万的百姓,认同如许的学问吗?”
李伯言见到老范一脸要被气炸的模样,偷偷笑着,等等另有更气的呢。
范念德心说,这小子咋这么坏呢。甚么功德好事,都往官家身上扯,这不是找死的嘛。
“既然理学之大,包含六合万象,又触及安身立命之说,不晓得赵相公与范公可否解答鄙人几个题目。”
“万类霜天竞自在。天下没有永久的主子,没有永久的屠户,更加不成能有永久像猪一样苟活的百姓!凡是民智一开,诸公感觉这套养猪教养之道,还可行吗?”
就像梵学讲究的善恶有报。你说胡扯吧,恶人总有死的一天,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说灵验吧,多少恶人无疾而终?以是赵汝愚这么说,让李伯言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赵相公不怪晚生胡说八道?”
“这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