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些菜,能在刘记的分店上吗?”
……
“爹,我猜,这个小子就像转移大师的视野,比来白楼的动静可不小。”
何明德拂去长凳上的秸秆,边坐下去边说道:“有了此等神物,月波楼年入两千贯的买卖,敌不过三个耕户的功绩,有动静又何妨?”
“好……好……”当年赶出刘记的是何明德,现在何庄贤没想到,自家老爷子魄力还是。
范念德自从得知这个瞒天过海的谎话后,就决计不跟李伯言产生交集,以免引发那些人思疑,只是不晓得,再过两三年,李伯言该若那边理这个必然会爆破的谎话。
至于范念德,正为着治下俄然多出的几千客户,忙得焦头烂额,命人登记造册,测量农田。现在这个时候,就不能遵循当初收多少粮,缴多少税的体例来了,这些大户,赚得盆满钵满,范念德当然不成能放过。
滨湖畔的庄子上,李家人这些日子一个个被养得油光满面的,日子别提过得有多津润了。
李伯言一愣,然后想起一个月前的事儿,悠悠道:“哦,筹办拿琉璃盖个暖房,用来种细菜。”
白楼邻近开业,刘记也派人手过来,提早住在了李家的一处庄子上,为菜品做着最后的改良。
刘封搓动手,道:“大郎,跟你筹议个事儿,成不?”
何明德捏了捏拐杖头儿,道:“蠢货!都刨了谷壳,来岁还如何留种!”
何庄贤低头,靠近轻语道:“要不,再请韩副将刺探一趟?”
“前些个抽穗的时候,不是已经请十来个老农瞧过了,大抵八九不离十了,何况府上的那些耕户,也落户地差未几了。”
何明德眯缝着眼,道:“自玄月三十起,月波楼食帐,一概八折。如果他们降,我们再跟着降!”
“甚么意义?”
……
何家一处上好的水田,正值秋收,地里并无蓄水。一旁老何家的数十个仆人俨但是立。何家大老爷靠近了,说道:“爹,这里我看着,风寒,您还是先归去吧。”
“有甚么题目吗?”
“说吧,还客气甚么。”刘乾城父子揭示出来的诚意,也让李伯言感觉,不是养了个白眼狼,从这几月的安排人手、掌柜等等,都让李伯言很对劲。
何家大老爷眉头一皱,这个题目他也思考过,便说道:“不管他李伯言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归正稻种在我们这儿。庄子上的耕户,签的都是死左券。米价,也不会因为这二十多斗稻种暴跌,就算要跌,我估计也是十年后的事了。大略估计一番,只要每个天灾天灾,这黄金十年,靠着我们何家的大片地步,收成能达十万贯!”
“他几时开业?”
“您老的意义,不消……”
“十月月朔。详细时候,不晓得。”
“对了,大郎,方才我出去,看那些人抬着琉璃,是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