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你大爷!”李伯言猛喝一声,陈百川下认识地捧首后退,“要不是我,一个月前,这白楼早就姓何了!我用得着费尽周折?”
……
“用不着,他的这个二楼百货,就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烧钱玩意儿,烧着吧,火烧得越旺,赔得越多。”
……
“那要不要断了他的资金来源?”
“没错!”
“……”
秦武人放下酒杯,道:“老夫人那边我担着。”
永州能短时候内吃下李家那三百亩水田的人家,也没多少。
秦武人抓的人,这李伯言就不能忍了。甚么意义,合着高价租了你家那白楼,你反手就跟我拆台?既然上门扣问你不给面子,那老子凭甚么再给你留脸面。
“小川,不成再混闹了!之前都是惯着你,这回秦叔也帮不了你了,走!”
李伯言挑了挑眉头,道:“如何样?我打也打了,还不敢骂你?一辈子就被人当枪使,陈百川,你除了拆台,还会干甚么?你让季昀女人说说,你是不是猪脑筋?”
……
“李伯言,停止!停止啊!我错了还不成!”
李伯言冷哼道:“陈百川智障,但愿秦都头您莫要失了志,免得两家面子上都过不去。”
秦武人眼皮跳了跳,看到陈百川一声的淤青,暗道这小子动手还真特么重,抱拳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告别!”
但是人家韩启山,现在是天上人间的常客不说,就是对李伯言,都曲直意巴结。如许的人不成怕,捞点好处就能随便投奔的人,天然好措置。
一边的季昀早就吓得花容失容,没想到李伯言上来就一顿爆捶,本来还担忧他会有性命之忧,现在反倒是替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的陈百川担忧了。
“还是没有弄明白,这些汤料的成分吗?”
何明德怠倦地躺在摇椅上,“李家开端卖地了,我就晓得,他是撑不了多久的。”
“傻叉!”李伯言骂道。
不是李伯言打动,而是这陈二傻子就该死被打。如果韩启山抓的人,李伯言一句屁话没有,也不会上门去要人要货,反手就把账记在何家的头上,然后闷声不响地找何家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