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一边的玻璃瓶,说道:“就拿这只琉璃瓶来讲,现在市道上的代价,已经跌落到了八百文。但是刨去本钱五百文,门生的利润在三百文高低。”
“先生还记恰当初伯言说的永州形式?”
李伯言点了点头,道:“没错。”
李伯谈笑道:“这些已经算在了那五百文以内,包含田税另有商税。”
“十万户吧。”赵汝愚在中枢上干过几年,临安不过四十万户,永州如许不发财的州县,能够养民十万户,足矣。
“哈哈,大郎啊,你这话,连伯崇都不敢说,信口雌黄,信口雌黄啊。”
赵汝愚一口水喷了出来。
不管是天上人间的二楼,还是现在要做的淘宝,就是尽能够的将统统人共同缔造的代价给发卖出去,东风景流是渠道,淘宝中转仓便是发卖的门面。
赵汝愚很想静一静,李伯言这个新形式,他还不是很明白,为甚么会这么赢利,但是有一点他算是明白了,那就是这个形式,他能赡养很多人。
“先生您感觉,永州这块地盘上,能赡养多少人?”
赵汝愚鼻子动了动,“看来大郎的课业是时候提上日程了。”看着李伯言卖关子的模样,赵汝愚好气,真想一棒子打在他头上。
赵汝愚肝火冲冲,道:“你又想那这个蒙我不成!你跟老夫说说,这收潘家那块黑炭,跟永州生长有和干系!”
“这便是了?”
“现在,鄙人庄子上,已经有耕户一千户,工匠五百户,客户九百,是先生您估计的近四倍。”
“先生,庄上用来耕作的田,不过六百顷,供六百户耕作,已是足矣,不过李家庄子上,每户分摊的地步不过六十亩,供一千户耕作。”
“老夫……共同你……”
赵汝愚越来越搞不懂李伯言到底要表达甚么了,便问道:“你蓄养了这么多工匠、耕户,丁户税都落在你身上,在商言商,另有甚么利润?”
“那为何要选在柳子街?”
李伯言晓得赵汝愚不信,便道:“先生您感觉,现在我的庄子上,能够赡养多少人?”
“……”
李伯言讪讪一笑,道:“先生您莫要起火,权当收了个端茶递水的书童便是,更何况潘超赋性不坏,略加打磨,也是个读书的好苗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