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意义就好。”李伯谈笑道,“诸位不过是拿了些闲钱过来投资,小侄但是赌上身家性命在运作,以是有些上纲上线的事,还但愿几位老叔能谅解,年底股东大会,小侄定然不会让诸位绝望,如何?”
李伯言将地契收好,“你白挖是利落了,此后如果有人看到了里头的宝贝,眼馋了,也来白挖呢?你还乐得起来?费钱保安然,这么点小钱,就别心疼了。去,带我看看,这些钨矿的成色。我们作坊加工出来,再卖给东风造船。”
这钨矿要制成能够冶炼钨钢的钨粉,可不是将这玩意儿一股脑儿扔到炉子里这么简朴,还要碱性萃取,氧化复原,这些制备体例,天然不为凡人所知。如果纯粹将这些矿石跟铁一块儿融成铁水,估计制备的钢材,杂质太多,恐怕会更加脆。
李伯谈笑道:“既然不懂,坐着收钱就好,何必劳心劳力呢?诸位,小侄说得可算对?”
“看来这位知州对我们不是很体味啊,不过没干系,经此以后,大抵能明白,东风景流,不是阿猫阿狗就能觊觎的。几位世叔另有甚么事吗?”
周林平搓动手,笑道:“不是,我们这几个,不是怕这利润上出入……大郎,在商言商,在商言商,老叔说这话,可没有不信赖你的意义。”
李伯言摇了点头,将手中的钨矿丢到矿堆上,说道:“交给王徒弟措置吧,如何冶炼,我都奉告他了。”
“少爷,庄外,赵知州拜见。”
“哈哈哈,知州到这庄上来,是跟家父来讲人伦大道的吗?如果如许,晚生就不打搅了。”李伯言进屋,朝李康达一拜,又有些吊儿郎本地朝赵师一礼,“还是说……赵知州酒徒之意不在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