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蹭叔赶紧把这篇有些分歧乎礼节的讨伪檄文折起来,归还到李伯言手中,应道:“赵相公,这是说那里去了。我正和伯言……说刊印第二版《大宋经济论》呢。”
“先生,这是衬着。”
叶蹭叔忿忿道:“我敲你个头!你这是纯属没事谋事!”
“炒作?做甚么,用油炒?”
韩侂胄眯缝着眼,叹道:“罢了,叶正则倒是有些真材实料,当初夺职此人,也是实属无法。永嘉学派,倒是与道学有天壤之别。当初官家严令喝止道学,这两年稍有败坏,听闻朱元晦又在岳麓讲学,倒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
李伯谈笑道:“先生还真是诙谐风趣,就是成心激愤理学士子。”
李伯言嘿嘿一笑,有些内疚了搓了搓手,道:“这不是搂草打兔子,顺带着一块干了,为心学扫平统统停滞,免获得时候打倒了晦翁,又来了慈湖先生,多生一事。”
“不要紧,门生在后边为先生敲锣打鼓。”
“让他们斗吧,只要我们节制科试,一有道学民风,立马杀一儆百,毫不姑息。如此三年五载,此等伪学,烟消云散不远矣。现在不宜太太正视,免得让这些人狗急跳墙。”
“听闻此书现在在各州都传播甚广。”
叶适刚要说再点窜点窜,可否把这个讨伪檄文,改成劝学改革的请柬,赵汝愚从堂上呼喊道:“正则,伯言,你们在那里鬼鬼祟祟地,又在使甚么坏?”
叶适喃喃道:“你这这句,今儒道沦丧,伪学横行,这话是不是戾气太重了些?我们毕竟是作为长辈后生,就算学说对峙,也得知礼节吧。”
“可你顺带着,连涌上几位心学的先生都骂到里边了,这又是几个意义?”
李伯言指着当中两字说道:“先生请看,我用的是‘素闻’二字,也就是传闻,这又叫炒作。”
“……”
李伯言说道:“现在趁热打铁,我们去岳麓,该是跟晦翁打上那么一场硬仗了。”
“相爷的意义……”
李伯言点头道:“算是吧……您想想,晦翁现在虽落职罢祠,但是在岳麓讲学,已有半载,早已将这些天理道义深切民气,我们如果以一副谦虚切磋的模样畴昔,晦翁大可置之不睬,避其锋芒,现在我们骂得凶一些,让这些理学士子起哄造势,如许届时晦翁想置身事外都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