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言他们大不了以死相拼,一命换一命,但是特么的,无耻下贱的李伯言,带着一顶隐形钢盔,外加无敌防弹衣啊,能够一个不慎,天下朱门弟子十足诛杀,这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难吧。
李伯言举起圣旨,怒拍在朱元晦的棺木之上,大喝道:“奉旨去伪存真,现在伪已除,真仍存。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就让后代去争辩个是是非非吧,晦翁,晚生告别了!祝您一起顺风!”
仇巾眉破天荒地呈现在了他的舱室当中,莫非昨日产生了甚么不成描述的事情?他咋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呢?我的天老爷,老子这处男之身就这么没了?
我靠!
辅广、陈淳等人用手拦住这群小愤青,眯缝着眼,看着走过来的李伯言,喝道:“李家小儿,还先生公道来!”
这手拍得,
李伯言说话间,就要下船去得救。骂骂老子也就算了,还蹬鼻子上脸,将老子手中的四大天王都给骂了个遍,我客岁买了个表!
“我看谁敢!来啊!杀了我,替你们的教员报仇啊!来啊!”
李伯言冷冷一笑,报应?笑话!
李伯言上前一步,气吞如虎。
哐当,李伯言将长刀往黄直卿,陈淳等人面前一丢。
黄直卿吓得已经面色蜡黄,不怕讲事理,就怕敌手不跟你讲事理的机遇。
李伯言已经将他们逼近了晦翁的棺木,但是他已经如许走着。
李伯言感受着火辣辣的手掌,吹了吹气儿。
“仇姐姐这是咋的啦?”
在世人惊诧的目光下。
李伯言推搡了一把陈傅良,“不爱听滚蛋!”
李伯言走出船舱,吼怒声更加大了。
李伯言终究来到了朱元晦的棺木前,立定。
留正将手松开了。
咳咳!
“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李伯言见到仇巾眉错愕的神情,问道:“莫非昨夜我干了甚么不是人的事?仇姐姐,我真健忘了,要不你讲讲呗。”
砰!
“大郎,别去!”
真特么疼啊……
嚯!
赵汝愚一愣,从怀里将那块锦布拿出来,“伯言啊,息事宁人,息事宁人,死者为大。”他跟留正、周必大,都已经没法节制局面了,如果大权在握,天然压得住,可现在一介布衣,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何如朱元晦这招玉石俱焚,真是太生猛了,总不能让他们也跟着自刎吧。
李伯言回过神,慎重地说道:“仇姐姐放心,我会对你卖力的。”
翌日,因为昨日喝了很多的酒,李伯言也是一睡睡到日上三竿,直到被外头喧闹的声音给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死者为大,你要干甚么!”
仇巾眉神采庞大地看着一脸板滞惊诧的李伯言,说道:“别出去。”
“教员呢?”
“我等游湖诗会,道贺荆湖大歉收,晦翁为何看不下去,要他杀?是不是看天下承平不爽?还是看官家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