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商税如何收的?不是卸货装货的去称重,就是遵循船的规格长度来收税的,以是李伯言这个“逃税”大王,的确就是赚翻了!一船的粮,说是三成路耗,到他这里,无形当中就成了两成,再加上定点转运,又抠去了半成。一成半的本钱,他与荆湖各州敲定的船耗则是两成半,即是说里外里,他就刮去了一成!
“我?我去干甚么?”
刘封看着本身老爹已经自说自话地将他这个亲生儿子卖给了李家,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爹啊,到底我是您儿子,还是伯言是您儿子啊,这么着就把我卖给伯言了?”
李伯言皱眉,这永州还这么大一摊子呢,总不能弃之不顾吧。
李伯言接到动静,也是仓猝过来,劝道:“教员不必如此伤怀。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您都致仕了,再坏还能坏到那里去呢?”
开初,还觉得是甚么官船,照顾甚么首要公文呢,这外型奇葩的骚包船,真是让报酬之面前一亮,厥后看很多了,也就那么一回事了,但是他们能够不晓得的是,就是划一体格的船,如许的骚包船吃水,要比那些个福船多很多。
李伯谈笑道:“老是将利,何来仁义一说呢?您就当半成是利,半成是交谊,如何?”
“大郎,你这喊某过来,又要惹甚么幺蛾子了?”
能够有人就要胡涂了,一石粮食能卖个一贯多钱,二十斤几斤味精,扣除本钱,李伯言手头的利润也就一贯多钱,还不如直接卖粮来得实在呢。
李伯言呵呵一笑,道:“白送给我我都不要。”
之前闹灾荒,刘家不但没有落井下石,还特地送来两千贯钱,让李伯言留作应急之需,可见老刘家也不是那种见利忘义之人。这作坊有几个李家的亲信把握着核心技术,剩下的,只需求略加办理就好。
刘乾城拿起左券,看了一眼,皱眉问道:“你是说,两千贯,让我们入股其他两个作坊?还一成股分?”
实在不然,那一贯多钱的本钱里,当然还包含了作坊工人的丁户税、人为等等,以是两比拟较起来,对于永州全部财产来讲,天然是后者更加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