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的股价,现在是二百余文一股,圣上的这一枚放心钱,草民以为,应当值全部东风的代价。”
“哈哈,议逊的直肠子,倒有子直公的几分意义,只是多了些滑头!那朕就入股东风了!”
“你这话,朕有些听不明白了,这到底是要犒赏呐,还是不要?”赵扩深成心味地看着李伯言,明显对于李伯言这一要求非常猎奇。
赵汝愚心又严峻起来,这之前的危急方才减缓,这又来下套子了?一文钱,这买个锤子啊!
“呃……这有何干系吗?”
“……”
李伯言道:“圣上请往此处看。”
赵扩笑得又像一个两百斤的大瘦子,问道:“军伍当中,可曾试点派发过?”
赵扩也是笑了,道:“议逊还怕朕白拿了你的东西不成?”
“程相公您晓得吗?”
“老奴在。”
凡无益于工农减产增速的发明发明,皆可上报本地县衙,有丰富重赏。
很久以后,赵扩才起家,说道:“议逊啊,朕如果想入股东风,汝可承诺?”
统统的统统,在这个秋冬,都变得愈发畅旺起来。
本来趋于和缓的场面,刹时变得严峻起来了,就连程松,都眉头一挑,李伯言稍有踌躇,那他程冬老也不是茹素的!
伯言牌织机,伯言牌纺机,现在成了市上热销的产品,赵扩到底还是做起买卖来了,苏杭两地的文思院,卖出的织机跟纺机,每日可达数百架!
“说内心话,草民是不肯意的。圣上日理万机,如果将兴趣投在东风上,草民怕是要被朝中言官戳脊梁骨,骂草民是误国误民的罪人了,但是倘若圣上执意要入股,草民不敢不从。”
“这……”
赵扩大笑,大摇大摆地拜别了,“议逊的这架织机跟纺机,朕会派工部之人前来索要图纸,至于承诺你的犒赏,朕给你了!”
“哦……”
“……”
“这点与伯言所说无甚么出入,昭荣。”
“官家,改成甚么呢?”
黄志忠赶紧劝谏道:“不成啊,圣上!之前土豆一事,已经有损圣誉了,然土豆乃是为民大计,这个东风漕运,圣上千万不成再涉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