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是他，别扭的还是他，燕瑜感觉委曲，但还是很善解人意的点头，又道：“你这话，我倒有些猎奇那对孤竹来的佳耦会如何答。当然人都贪恐怕死，可又何需求做到这么极度呢。他们即便不肯留在故乡，归隐山川也好，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投奔敌军……背信弃义，不忠不孝，若不是我不幸那腹中孩儿，才不会理他们。”
她有了来由，愈发得寸进尺的蹭了蹭他的怀，含苞待放的年纪，不去决计妆点身上也有体香。莫襄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人，心中波澜万千，一成稳定的笑却能够粉饰很多，他渐渐抚着她的背，像是给猫儿顺毛似的，带着有点引诱意味的哄着，若小公主这个时候睡了，那最不过。
“嗳，非梧……”
小公主有点奇特，转脸看到他近在天涯的脸，俄然从中发觉出了些祈盼，害臊又满足的向他包管：“你和我一道的，不能说是偏袒。”她想了想，俄然低下头迟迟笑，没有把‘偏疼’说出来，复抬脸望畴昔，“总之，你是和我最靠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