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知远被骂的一愣一愣,半天说不出话来,内心非常憋屈:都说了本身不是这块料,赶鸭子上架还要怪鸭子爬的不好,如何都这么不讲事理?他抱着堆到胸前的一堆质料,谨慎翼翼地拾级而下,月儿似勾的尾巴拽住了一块乌云,被夜里的冷风一送,蔫得就失了光彩。他叹了一口气,借着沿途随风闲逛的烛火,垂垂走远了。
“那是数错了,我方才差人去重新点过一次,折子上写得才是对的。”赵夙绕过案牍,在空荡荡地殿中来回踱步,“若不是魏元实在受太尉夫人宠嬖,我倒是连他一起封了口。成事不敷败露不足,惹到了乌珠穆沁不说,还闹得后患无穷。来岁另有一场恶战,现在就鼓吹出去,届时谁还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