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烟环绕,桌案上放着的熏香炉正在袅袅生烟。放眼望去,这是一间装潢极其素净的屋子,到处可见各种珍奇,只见一个身穿艳红袍子的男人斜靠在榻上,长发披垂,手在悄悄的扣着榻板,懒懒的看着底下跪着的人。
“哦?你倒是说说看,”玄清也来了兴趣,松开手,表示他持续说下去,“如果可行,本护法就免你一死。”
“一小我?”玄清想了想,“他本日去碎空山时,身边跟着一个女子,是她吧。”
此人便是玄清!
“她呢,如何样了。”祁连靖死力想压住涌动的情感,但声线还是不稳。
林衍从房中退出,替祁连靖关好门,便瞥见在内里等着的林澈。
“殿下,那这瓶药….”林衍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瓷瓶。
“我晓得了,那我现在就去查蔷薇夫人的事情,帝都的事情就靠你了。”林澈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拍了拍林衍的肩膀。
“嗯,你去吧,这里有我。”林衍点头。
“废料,你如许的废料我还留着甚么用!”玄清怒道,拍案而起,手直直的掐住那人的脖子。
“左护法饶命,部属,失利了。”那人很惶恐,颤声道。
“是是是。”那人连滚带爬的走了,恐怕玄清忏悔再要他的命。
“嗯,你持续说。”玄清思虑半晌,也感觉有理。
“殿下,千万不成啊,帝都这边不能少了您呐.....”林衍更吃惊了。
“萧攸宁?帝都的女人来平城做甚么?不过看华烨的模样,他对这个女人倒是上心的很,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玄清勾起唇角,阴邪的笑了,“那这个萧攸宁,倒是帮了本护法的一个大忙。”
“护法贤明,部属就去办了?”那人奉承道。
“殿下,你的手!”林衍惊道。
“我在等你啊,我就来问问你,殿下方才是如何了,一下子就神采就变了,我跟着殿下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殿下这个模样。”林澈搭着林衍的肩膀,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