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连得了萧祁的叮咛,也没有多加踌躇,便回身出去了,找了个靠得住的人,将这件事情交代下去。
“回殿下,那天以后,京中的确没有人再见过这几个十几岁模样的少年。”卫连说道,“而部属探听了很多处所,只要聚香斋的老板对他们另有印象,说是他们隔一段时候就会来买糕点,并且一次性买很多,但是都城的大户人家,没传闻哪一户的公子是十二三岁。”
“殿下,人返来了。”卫连带着去调查的人出去,让他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跟萧祁说清楚。
“不过甚么?如何不持续说了?”萧祁问道。
“那眼下军饷的事情该若那边理?”卫连说道,“雄师不日便要返来了,军饷一事,必定瞒不过翊王殿下的。”
“不过殿下有次在四方楼跟三殿下喝酒的时候,仿佛不谨慎说漏了嘴。”卫连说道,“当时太子不在,只要三皇子在场。”
“还真被他说中了,这个陆达的主子公然另有其人。”萧祁将这张纸紧紧地捏住,然后暗自运功,很快这张纸就化为灰烬,跟着萧祁的手放开,飘散在书房的各个角落。
“临时不能打草惊蛇。”萧祁说道,“卫连,你顿时派个信得过的人去一趟当初我们救下陆达的处所,调查五年前那件事情到底是如何回事,我要晓得陆达背后的人是谁。”
已经是深夜,此时的五皇子府却并没有像平常一样堕入沉寂,萧祁的风俗应当是几个皇子中最好的,除了在都城里做点买卖,不去赌场不去倡寮,早晨也是在本身的后花圃耍拳或者练剑,累了就歇息。
“但是殿下,我们只要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