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仇九迟迟没有答复,范进又问了一句:“仇大哥现在练的是第几层剑法?”
“范兄弟说的在理,是大哥愚腐了,就由范兄弟一手安排吧。”
直至每招每式谙练非常,出剑时完整不消思虑,自但是然使出,仇九决定连贯起来演练一次。
“哈哈,只要大哥的范兄弟好好的,别人如何,毋需杞人忧天。”仇九豁然。
接下来仇九和范进筹议长幼排序,仇九和余童已然结拜,仍排第一和第二。五兄弟虽比范进早结识仇九,但一则春秋最小,二则范进是仇九将来的智囊,在仇九的一再对峙下,范进就排了第三,五兄弟顺次排在第四和第八。二人商定,等修炼结束后再停止结拜典礼。
仇九的猜疑,一旁的范进一点不落都看在了眼里。走过来,道:“仇大哥,你修炼的是《天龙剑谱》吧?小弟只闻其名,没想到一见之下,能力这么大!”
“哈哈,大哥认罚!” 仇九朝范进当胸虚虚一掌。
范进闻言心头一松,哈哈笑道:“哈哈,大哥当世豪杰,为何偶然也这般拘泥?江湖人四海为家,聚少离多,若要每次结拜都需凑到一起方可,实在是难办的很。余兄弟固然不在,但大哥的兄弟,那便是我们的兄弟,我们哪有不认的事理?反过来讲,余兄弟会不认大哥的兄弟吗?”
仇九道:“余兄弟也是个憨直的人,性子最是豪放,对大师哪会不以兄弟相待?”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走神了,哈哈,我方才练到第四层《天篇》。”
当晚睡下后,范进思考着仇九修炼天龙剑法第四层时卡壳的事。
范进不觉得忤,凝神翻看,一边看,一边感慨:“妙啊,妙啊!好剑法!”好大一会儿,范进昂首道:“小弟若没猜错,仇大哥现在练的是第四层剑法吧?”
见仇九沉吟不答,范进内心一凉,道:“仇大哥,权当小弟没说,此事再也不提。”
自集合修炼以来,仇九除受五兄弟连累,挨过一次罚外,再没受过惩罚。大师闻听仇九挨罚,并且还是罚大师最头痛的洗衣服,镇静万分,炸了锅一样,一个个“嗷嗷”叫着,又是鼓掌,又是顿脚。
“这此中定然有尚未参透的诀窍,容小弟再参详参详。”
仇九看着一个个幸灾乐祸的众兄弟,神采严厉,牙咬了几咬,拳紧了几紧,终究还是没憋住,“噗”的笑了出来,随即引来大伙哄堂大笑。
仇九大喜,重新再来。“才饮北川千层雪,又啖南山寿仙桃”
“仇大哥,有一句话在小弟心中憋了好久了,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仇九一拉范进的胳膊,指了指身边的石头:“范兄弟请坐,和大哥说会儿话。”
“太好了!范兄弟若能解开此中迷局,大哥感激不尽!”仇九大喜。
“那好,小弟就罚大哥给大伙洗衣服。不过大哥,这套剑法使出来,剑气霍霍,足有四寸长,当真是能力无穷,以小弟看来,大哥现在的工夫恐怕已经能够位列当世妙手了,起码也能排进前一百名。”
仇九收势,缓吐一口气,冲范进一揖到地:“范先生大才,仇九谢过了!”
“如何?不对劲吗?须知大哥年不到十七,便挤身百大妙手之列。你这类贪得无厌的态度,让天下武者晓得了,会被活生机死,你晓得吗?”范进猛撇嘴。
题目到底出在哪呢?观仇大哥的元气修为,题目不该该出在这方面。那就很能够是对剑诀贯穿不透。《天篇》,顾名思义乃是天马行空,肆意挥洒,清闲安闲,观剑诀中的诗句,仿佛也暗合此意。那么,题目有没有能够出在仇年纯熟剑时的心态上呢?先不想它了,明天教大哥按这个意义尝尝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