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甚么?大声点,爷没闻声。”
那青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口鼻出血,身上青衫血迹斑斑,脚步踉跄,也不知是伤的还是累的。闻言咬牙道:“一帮欺男霸女的畜牲,谁和你是兄弟?明天除非把彭某打死,不然休想得逞!”
世人皆猎奇,到哪儿都不缺看热烈不嫌事大的人。城里的闲散人,早已一传十,十传百,获得了动静,都向事发地蜂涌而去,这倒为几兄弟指了方向。七人皆身负不俗轻功,也不消如何发力,一起上穿街过巷,走的甚快。路人只见几人身形飘忽间,已从身侧一闪而过,赶到了前头。当时习武之人甚多,大师见怪不怪,也不是太惊奇。
白公子全然没想到竟然有人敢管本身的闲事,手捂腮帮,扭脸看去,见是一个尖下巴的黑瘦少年,除了垂在身侧的手臂奇长,几近过膝外,并无甚么骇人的长相。胆气略壮,骂道:“那里钻出来的野猴子,不想活了?敢管爷的闲事!”边骂边抽出身上的腰刀,“呼”的一声向王火身上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