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来时,仇九手上拿着乌蚕衣,递给苒果:“来,穿上它。”
苒果跺了跺右脚,表示无碍,笑道:“咯咯,本女人有那么娇贵么?一根细针罢了,与蚊子叮咬有何辨别?”
山梁逼仄,两侧没法藏人,后背是来路,没发明有埋伏的仇敌,那么正面来袭的暗器无疑是最麋集的。仇九成心走在了最前面,范进其次,接下来是五兄弟,苒果殿后。这道山梁并不太长,也就二十来丈的模样,半晌后八人已经挪动到了半途。这是最伤害的地段,世人都进步了警戒,谨慎翼翼又进步了两三丈的间隔,仍不见有何非常。
这个来由很充分,苒果被说动了,接过乌蚕衣,感受着柔嫩水滑的触感和其上一丝残留的体温,内心打动得一塌胡涂。冷静无语回身,背对着世人,将乌蚕衣套在了衣服内里。
仇九手上一边做行动,身材一边向前冲,忽听身后响起“啊”的一声,不由大惊,那是苒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