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赵大小是哪个?说明白点!他又如何晓得我们手上有信?”王水听出了题目,那些信,晓得的只是少数人,此人丁中的赵大人又是从何而知?
“然后,阿谁店小二当然说甚么也不肯喝喽,这时掌柜的也起了狐疑,叫人去后堂抱了只鸡出来,刚喂了一匙,那只鸡就登腿归了西天。你们想啊,给客人菜里下毒,买卖砸了不说,这但是杀头的极刑,掌柜的一见,当时脸就绿了。”王火瞅一眼听得聚精会神的王土,“八弟,哥嘴都说干了,倒杯酒润润嗓。”
王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到苒果捂嘴暗笑,更来劲了,道:“唉!谁叫咱心软,见掌柜的吓成如许,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当时候刚好桌角挂住了我的衣服,被人下毒,我表情本来就不好,也不耐烦解扣,抬手就把桌角劈下来了。然后我就说,掌柜的,做错了事不怕,只要把祸首祸首除了也就是了。比如这个桌角,挂了爷的衣服,爷把它去了也就是了。再比以下毒的小二,人并不坏,做好事的是他的两只手,去了也就是了,很简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