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个启事,天山宗虽说式微了,可名声还在,每次有人试图打格达峰主张时,那些以王谢朴重自居的,必定会出来横加禁止。当然,这还不是最首要的启事,让那些眼红天山宗地盘的人望而却步的,是通往格达峰的路上,安插有很多的护宗阵法,每一个阵法,都能够让冒然突入者全军淹没。天山宗也就是靠着这些护宗大阵,一向稳居格达峰。”
转眼又是春季,在裴泓等叔辈,在彭良等兄弟,在闻讯而来的达鲁城百姓的十里相送中,仇9、苒果和晋豆踏上了远赴天山之路。
康泰不接话茬,举杯邀酒:“不提它了,韦先生有这份心就行了,来,喝酒,喝酒!”
这一剑,扎在腿上,赵刚受创不轻,身形趔趄。紧接着,又一剑簌的向他左胸刺到,离身材已不敷一寸。仇九叹道:“此人完了!”
说着,横剑颈上,竟是想要自刎。
张昌一双鼠眼霍霍放光,盯在茵儿脸上,伸手拦住那人,浪笑道:“别,别动粗,谨慎冒昧了美人。”
被称作赵刚的人,二十来岁模样,面相刚毅,嘲笑一声道:“哼哼,姓张的,你叛变师门,不得好死!啊!”倒是身上又中了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