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探听抿了一口酒,接着道:“这二位,成名已久,都是传说般的人物,隐居多年,实在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龙霖前辈自打十多年前自漠北军中隐退后,就仿佛平空消逝了普通,再无人看到过。那乌驮前辈,虽久居江南繁华胜地,却也奥秘得紧,鲜少有人见过其庐山真脸孔。每次在公收场合露面,必黑袍罩身,只留一双眼睛在内里,正暗合着姓名中阿谁‘乌’字。”
“诗中‘横笛几度出奇峰’,说的乃是两位掉队高人,一名是……”
仇九和茵儿俱是心头一震,没想到包探听第一个提到的江湖大人物,就是行了拜师礼,还传授了一套《乾坤剑法》的华山派第一代弟子暮春雨和董吟雪。
瘦子道:“对对,孙师兄说的对,真是饿坏了。”
仇九猜爷爷大抵识得柳家佳耦,正想向白叟探听这二人秘闻,突见爷爷捂着嘴巴打了个大的哈欠。他既心疼爷爷,又想再多听听这些江湖逸闻,便道:“茵儿,你和爷爷先回客房歇着吧,我再坐会儿也就归去了。”
“那‘独取萧瑟轻寒处,烟柳翩飞披凌红’却也是说的四小我,前一句是南宫萧瑟、凌轻寒两位前辈,后一句是柳轻烟、蔚迟凌红。那南宫和凌前辈长年糊口在极寒之北地,鲜少踏足中原,诸位想必都没传闻过。至于柳轻烟和蔚迟凌红佳耦,在坐诸位即便没有受过他们的恩德,恐怕也都熟谙的很,鄙人就不缀言了。”
“非也非也。驮子不假,却非驮子。”
“莫非是说这位前辈是个驮子?还请包兄见教!”
刚才说话那人持续道:“蔡某明天托个大,哥几个还没有贡献的,就把银子一并拿出来,我们听包老弟一口气讲无缺不好?”
世人听得一头雾水,甚么“驮子却非驮子”?迷惑归迷惑,却皆识相杜口,静待下文。
“基于这两个特性,江湖人送了乌前辈一个‘乌驮’的名号,乌前辈对这个外号不觉得忤,反觉得喜,干脆今后便以‘乌驮’自称,本来的名字也干脆弃之不消了。这位乌前辈,一身缩骨术非常了得,对敌时,身形暴涨暴缩,避袭远击,端的是防不堪防,让人闻之胆丧。乌前辈平时待人接物,外出办事,都是以真脸孔示人,只要事涉杀人做案,江湖纷争时,才会黑袍罩身,驮背示人,以是,这么多年来,大师虽晓得乌前辈就住在江南,却无人识得乌前辈的庐山真脸孔。”
只见出去的四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正大幅度抖解缆上的雨水,弄得水花四溅,相邻的客人顿时遭了殃,身子上,酒菜上都落了很多水滴。世人瞋目而视,但见这四人面相凶暴,却也无人敢出言相斥。
高者道:“乃球个鬼气候,说下就下,把老子淋得湿圪查查得。”
矮者道:“*他娘,让乍几个跑的么远,可受痛罪了。”
坐中有人接住话头道:“是呀是呀,提起柳家伉俪,在坐的谁不挑大拇哥!那可真当得起侠义二字。想当年老弟在四川道上走镖,被蒙盗窟的马匪劫了镖去,若不是求得柳家伉俪脱手互助,小弟即便倾家荡产也赔不起人家啊。从那今后,小弟自知修为寒微,干脆退出了镖行。”
姓金的连连摆手:“见笑了,见笑了,金某和人家比起来,那是天上地下,连提鞋都不敷格,呵呵。”
见还是无人接腔,包探听有些悻悻,就好似逗哏的缺了捧哏的一样不痛快,只好自问自答:“这乌前辈,精通缩骨术,每次将身高缩小时,脊背隆起,就仿佛驮背普通。”
“钱兄弟,且耐烦听愚兄说完。龙霖前辈既然呈现在诗中,自有原因,至因而甚么启事,我们又不是写这首诗的人,如何能知。至于乌前辈,你现现在只知他的姓名中为何有个‘乌’字,可阿谁‘驮’字是甚么意义你可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