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听着啄木鸟勤奋的啄木声,鼻翼扇动,嗅了嗅潮湿的青草味,道:“这都一更天了,老五如何还没返来,急死人了要。”
五兄弟并未走远,隐在暗处,看着这伙人将仇大哥横爬着缚在马背上,又用剩下的几匹马驮上火伴的尸身和重伤者,其他大家步行,向来路返回。五兄弟低头沮丧,如丧老妣。老迈风俗性地问道:“三弟,现在该如何办?”
“跪下!”袁立一拍惊堂木,断喝一声。
老三道:“救是必然要救,只是你先别催,容我好好想想。”
“说!你是如何逃出的锁龙谷,又如何从鹰崖到了这里?赵能的同胞兄弟和那些衙役去了那里?钟万手现在那里?”
仇九嘴角漾起一抹嘲笑,傲视着袁立,不为所动。押送仇九的二人挥粗木杖猛击仇九腿弯,仇九咬牙硬挺,就是不跪。“咔嚓”一声,四寸宽,二寸厚的刑杖都被打折,仇九仍然矗立。那名衙役恼羞成怒,提起刑杖的断茬,在仇九背上一下,一下发狠猛戳。木刺入肉,仇九背上血透衣衫,鲜血滴滴哒哒落在青砖上。
“说!与你在一起的另五个怪物都是些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