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欣好不轻易将这杯酒夺下放到桌子上,却被劈面跑过来的祝成宣重新端了起来,塞回到她的手里。
祝成宣一脸小人模样,坏笑道:“花大蜜斯人送千杯不倒,莫非是不屑庆安王的祝贺,才回绝的?”
南宫耀挑眉,一个锋利的眼神丢过来,少有奚如同被猛兽盯上的小植物,麻溜的躲到了花崇欣的身后。
花崇欣也松了口气,嘀咕道:“太好了,总算能够归去睡觉了。”
臭小子,别怂啊?
就在南宫耀和南宫逸,都在留意花崇欣是否中毒时,花崇欣眉梢一挑,将口中的酒水全数喷到了祝成宣的脸上。祝成宣的脸立时被烧的红肿,疼的在地上打滚。
南宫誉举杯道:“本日是给柳蜜斯的洗尘宴,我敬蜜斯一杯。”
一曲毕,南宫逸悄悄地舒了口气。
南宫耀手落第着的一杯酒差点都洒出来,甚么都不会却如此理直气壮,他还是头一次见到。除了南宫耀,大师都忍不住低头嬉笑。
南宫耀把脸凑到花崇欣的耳边,用一种极具含混的口气道:“本王要你亲口说。”
花崇欣侧目看他,冷嘲笑道:“王爷,姓名这东西,只要三种人需求晓得,朋友、亲人、挚爱,王爷感觉您算……哪根葱?”
另有一个全程看她的南宫睿,你是不是傻,有美人不看,看我干吗?
哟,狠角色啊。这么多年,她还未见过少有奚怕过谁?
花崇欣转头看向少有奚,问道:“这个长得像南宫逸的痞子是老几啊?”
花崇欣提起马球杆冲着南宫耀刺去,南宫耀躲闪不及,被马球杆挂住了衣衿。花崇欣狠狠一扯,南宫耀的外套被撕下了大半,全部臂膀暴露在外。
南宫逸,你大爷的。
柳心柔的琴艺高超、曲调美好,花崇欣故意而发的奖饰。不但如此,她还发明这屋子里觊觎这美人的男人,还真很多。
花崇欣看了眼跟在南宫耀身后的祝成宣,笑道:“难怪方才像个乌龟王八的祝成宣把腰直起来了,本来是背景到了。”
花崇欣还未站起家,李公公便呈现在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太后在马场旁的听宁阁为柳女人设了洗尘宴,太后特地叮嘱了,本日没有长辈,让各位王爷蜜斯能够放松一聚。”
“成宣。”
花崇欣推开人群,走到南宫耀的身边,故作姿势的掸了掸本身身上残留的酒渍,淡淡道:“看来庆安王的酒,是有点烈啊。”
花崇欣低头看了眼酒杯,淡淡的蓝色光晕下映着她冷冷的笑容。她将杯子举高,以表谢意后,毫不踌躇大口喝进了嘴里。
祝成宣看花崇欣出言不逊,从速上前添油加醋道:“王爷,那花崇欣傲慢的很,你可不能放过她。”
祝香兰也是不客气,酸味实足的说道:“柳大蜜斯好福分,太后亲身给设下洗尘宴。”柳心柔笑笑不语,保持一个大师蜜斯该有的风采。她这一笑不要紧,但看几位王爷纷繁投到她身上的目光,都包含着爱意,就气的祝香兰差点搅碎手中的丝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