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收账的。”
岳非看了一眼差人局中间的宽广大门,及门上的三个大字,低嘲一声,然后迈步走向大门。
“站住,干甚么的?不认字啊,这是镇长的府上,岂是你随便进入的吗?”
而右边的人,身材高大,自带严肃,岳非并不陌生,恰是莲花镇的镇长,之前与师父为了体味他祖地更多的信息,和这位镇长大人聊了好久。
在岳非打量着那位三十来岁的青年时,后者及镇长一样发明了他,忍不住轻咦一声,明显岳非的呈现,也出乎两人料想。
那仆人声音方才落下,警局方向便传来一声大喊声,岳非扭头望去,只见三个差人提着警棍,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位很富态的中年差人,而岳非对此人并不陌生,恰是警局的局长。
“如何回事?”
此时,天已近中午,路上行人很多,固然平时没有人敢在此逗留,但明天岳非的呈现,确吸引了很多人环绕观,在体味了事情的颠末以后,很多人望着岳非的眼神中都有着怜悯之色,另有一些人明灭着幸灾乐祸之意,以看好戏的心态的,望着事情的生长。
“哈哈,这小子是不是穷疯了,竟然跑到镇长家里来要账,就不怕丢了小命吗?”此中一名仆人闻言是哈哈大笑,好似听到了天下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不知尊师去了那边?我还想着感激一下你们师徒呢。”镇长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岳非的师父,忍不住问道。
岳非方才迈下台阶,大门处的两个虎背熊腰的仆人便喊了起来,好似能成为镇长的看门狗都比别人高一头似的。
闻言,那两个仆人神采大变,双腿一软,竟然跪在了地上。
在此时,一道略有些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岳非扭头望去,见不远处有三头高头大马缓缓而来,居中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浑身肥肉,脸上的肉跟着马的走动而颤抖着,此时手中正端动手枪,枪口处另有着青烟冒出。
“哈哈,我打中了,太爷爷你看我短长吧,一枪就将那瘦子的脑袋打烂了。”
“怂了吗?不过,你在此等着,也没用,镇长大人带着老镇长出去了,不知何时才气返来,并且……”说至此处,阿谁仆人俄然一顿,然后不怀美意的看了一眼中间的差人局,接着道:“你若不走,影响交通,我告诉差人,你可要到警局做客了。”
“小道长别来无恙。”镇长跳上马背,客气的向岳非拱了拱手。
岳非走了没有多久便到了镇子的中间,而这里恰是镇长和差人局地点,他看了一眼挂着差人局牌子的大门,另有门口两个正在抽烟,歪戴着帽子的,警棍夹在腋下的差人,微微摇了点头,这些穿戴警服的当局职员,在岳非眼中已不再是保护公理的差人,而是镇长的狗腿子。
岳非师徒前去镇长家祖地捉鬼,满是这位差人局长从中牵线搭桥,不过,现在岳非已是明白,这位差人局长只是想让他们师徒送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