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温炀施礼道。
“修然快起来,皇伯伯也好多年都没见过了你,你也这么大了啊。”云耀天驯良地看着云修然。
站在一旁的洪又辉闻言,对云耀天抱拳鞠了一躬,“谢过陛下。”
只见他双手抱拳,对云耀天说道,“还请陛下宣云世子前来,臣欲与之劈面对证。如果云世子有杀人怀疑,也请陛下能够为臣做主。”
“这……”云轩之闻言,深色非常难堪。
“爱卿平身。”
“乖。”温炀摸了摸和顺的头,“哥明天有事,改天再陪你。”
“云世子我且问你,你和我的儿子有何恩仇?”洪又辉这话就差直接诘责,云世子你为何要杀我儿子?
“甚么?”温尚书俄然回身看向温炀,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打趣之意,但都是徒劳。
而现在也是时候肃除洁净了。
“臣谢过陛下。”洪又辉磕了叩首,“臣这个小儿子平时固然混账了些,但本质也是好的,现在却不晓得为何会引来杀身之祸?”
“是!”全部中楚现在也只要一名云世子。
这也是他们一向不解之处。他们想不到任何来由来解释,为何一个绝顶妙手会为了杀洪亦不吝闯进防备森严的皇家猎苑,乃至为此受了伤。
“本日皇宫猎苑潜进绝顶妙手,刑部尚书最小的儿子遇刺而亡。”
而此时的洪又辉又是居高临下地站着,相反云修然倒是跪在地上,两方对比,让人一言难尽……
“那你说我儿子为何会和你起抵触?”洪又辉不依不饶。
“瑞王一府满门忠烈,瑞王、瑞王妃前后归天,留下两个孩子,而云郡主更是八岁便子承父业,远赴边关,更是在不久前才停止了葬礼。”
温炀面露可惜,“儿子固然无缘面见他们,但是这么多年也晓得他们的事迹,儿子平时固然混账,但是也知历朝历代忠臣难有,甘心为百姓鞠躬尽瘁之人更是难有。”
“晓得,但儿子不得不说,儿子不想愧对于心。”
“炀儿,做人要说到做到!”温尚书拍了拍温炀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