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就算再高贵,毕竟只是一个妾。就算现在主子不是太子,但是他是皇后嫡生之子,也是全部天祁的宗子,哪有嫡宗子去给一个妾存候问好的?
而就在“墨君衍”伸手要翻开房门的时候,墨宏儒再次出声了,“有空去皇贵妃那边看看。”
两人对视也不过一刹时,便见墨宏儒持续低头批阅着奏折,“你是在痛恨朕?”
“你很像……”墨宏儒这句话的声音不大,并且也没有说完整,但是此时全部御书房中只要两小我,而闫旭也是武功高深之人,以是对前面的这三个字听得一清二楚。
而墨宏儒便是听到了开门,另有来人走路的声音,他都没有昂首看一眼,手上批阅奏折的行动也没有停下来。
“不会。”因为在主子的心中,这位父皇恐怕只是一名陌生人罢了。
若说墨君衍和已故黎皇后有七八分相像,而剩下的两分便属于这位天祁的国君。
而此时另一边的“墨君衍”和福景善两人还是在去御书房的路上。
等过了好久,才听墨宏儒低着头沉着声音说道:“你便是连一声父皇都不肯叫?”
“太子殿下吉利。”淑妃身后的宫人先行施礼,再是福景善施礼,“淑妃娘娘吉利。”
“不成以。”闫旭晓得墨君龄的企图,只是这皇贵妃恐怕并没有大要上阿谁和顺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