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髯大汉在陈云霆面前晃了晃手里的切西瓜刀:“从哪儿提及?这要问你,前阵子做买卖走前我老婆还对我百依百顺的,我一返来就抱怨我生得粗糙又丑恶,还说我行动莽撞、穿戴肮脏,不及陈记掌柜的万分之一,一到早晨连碰都不让我碰了!我诘责她是不是在外边勾了野男人,她说就是看上你了,家里还放了很多陈记的绸缎,我看都是你送的吧?还不承认是跟我老婆私通了?!”
想到这里,陈云霆冲这些女人们微浅笑了笑,说道:“欢迎各位太太蜜斯光临,陈记的丝绸包管质优价廉,请大师放心选购!湖口镇以内买两匹以上管送货到家!”
不过,陈云霆来分号这一礼拜,绸缎布匹的销量在本年还是第一次超越了粮食的销量,而粮食的销量一贯稳定,湖口镇分号的团体停业额又上升了很多,陈云霆还特地进步了伴计们的炊事标准,大师对于这个新掌柜也都非常恋慕。
不过,这一上午竟然不测的卖出去好几匹绸缎面料,比拟之下,粮食反而卖出的少了些,也算是没白被人看,中午用饭的时候,陈云霆也没让秋红做,实在是不信赖她的技术了,就让伴计去四周一个饭店买了几个菜返来拼集吃了。
有人小声说道:“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勾搭陈家少爷,觉得人家是街上的小白脸呢。”
另一个女人接道:“哼,那还能有假,我是听昨天下午来买米的二婶说的,这不,一早就想过来看看!没白来,看着了!”
陈云霆一头雾水:“这话从哪儿提及?”
陈云霆内心顿时就有了印象:“您说的这位太太我记得,是来过店里买过几次绸缎,但您说的私通……可就是无稽之谈了,或许贵太太高看我,只是开了个打趣罢了,再说,我只是做买卖的,可不兼出售*。”
三十多岁的阿谁女人也不活力,就当没闻声,眼睛媚媚的看着陈云霆,陈云霆难堪的笑了笑:“这位太太,我还得在这儿盯着柜上,能够让伴计帮您送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