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雍伸出巴掌:“你再敢胡说――”
陈良雍:“爹又何尝不知……只是眼下也只能见招拆招一步步的来了,云霆你也不消过于担忧,你爹也在宦海为官十几年,这些年做买卖也积累了很多人脉,也总不会一点儿底牌都没有的,你放心的接办买卖上的事,剩下的事爹来操心,总之,陈家的财产必必要传到你手上。”
陈云霆:“乔先生不消这么见外,论春秋我应当叫您一声叔的,就叫我云霆吧,您在陈家这么多年,买卖上和帐目上的事比我懂很多,今后还请乔先生多指导些才是。”
陈良和:“早就把我赶出门了是吗?”
乔德财:“对,我这里另有大帐本,各分号和总号每月的流水帐目总数还会别的总一下再在大帐本里记下,好便利店主查帐,这个大帐本不放在这个柜子里,是在我桌子底下的保险箱里。”
陈云霆看了下这个五六层的红木柜子,每个小格子上都写着分号的称呼,上边另有锁,陈云霆:“嗯,那总号的帐号也是一月一报吗?”
陈良和翻眼看了看陈良雍站起了身,用手抹了抹油光水滑的大背头,这才弓着腰歪倾斜斜的出了门扬长而去。
陈良和一脸赖皮的抠着指甲:“既然我们都是陈家的血脉,你也不消老是看我不扎眼,如果云霆不是个小子,等你百年以后,这陈家的基业还得靠我传下去呢!”
陈良雍皱了雏眉:“你5岁前最轻易透露身份的时候爹把你寄养在南山寺,阿谁时候又有你铁塔叔每天看着,他不成能发明甚么,5岁后把你接到府里,爹和你铁塔叔另有几个仆人也全程看着你,他更不成能发明甚么,现在,除非我死了,不然他更不成能动到你一根汗毛,这件事前不消担忧。”
陈良雍气到手抖了抖:“你给我滚!”
陈良雍:“好了,用饭吧,吃完饭去帐房找乔德财,先学学管帐目。”
陈良雍:“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就直说了,我不是怕你碍云霆的事,我是怕你毁了我一手创下来的基业!”
陈云霆:“晓得了,我会经心的,爹,刚才二叔话里话外说‘有些事是瞒不住的’‘纸里包不住火’,他是不是晓得我的身份或者抓到甚么把柄了?如果我的身份被戳穿,他就不消大费周章的便能够担当陈家的财产了……”
陈良雍:“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