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假定有一天我俩逃离了这个小院后,你想做些甚么?”没有因为东青的轻浮的语气而把话题变得懒惰,反而沉重的语气叫人开不起打趣。
“嗯。”
“别啊!”这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让小白很无法,这岂能白来啊?
“把你那酒借我一天?”小白搓动手重笑问道。
小白晃了晃手中的葫芦,听到充斥的水声,不由得笑逐颜开,也不在乎这卤莽的黏人丁气,一声轻笑,“得嘞!”
东青推攘一下小白问道:“哎,换做你你会如何做?”
却换来东青的一声轻视的笑,“分开?跑得掉么?”
翌日凌晨,连缀不竭的雪,放晴了。还回大好阳光,却留小白唉声感喟,这妖娆尚且不晓得从何而来,反倒是这雪停了,难不成还要我苦等一年?
关好了药房门后,鬼谷只盯着小白愣愣入迷,小白不由得出声道:“又有甚么事?血不是前些日子才抽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