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如愿。”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缠着他。
慌乱地朝他看去。
我潸然泪下,紧抱住他,压抑着抽泣。爱一个本身配不上的人,是那样的心伤。
“明净?你在春熙楼下为了她获咎了尔朱兆,要不是宇文四郎及时为你得救,还不知如何结束。第二天你又把她带回军中,都传得沸沸扬扬。还当我们不晓得么?真是给独孤氏蒙羞!”那人持续说。
像是在拜托一件本身最保重之物。
我茫然看着她垂垂远去,那句话却成了一个魔咒。
若能缠平生就好了。如一株女萝,根同他长在一起,枝同他缠在一起。
见我醒了,他说:“我同你,公然是棋逢敌手。”
独孤公子昂首看着他,没法开口欺瞒,却也不肯承认。
“如愿……”我有些累了,悄悄唤他,似梦话,“如愿,如愿……我不在乎是妻是妾。我只想要你,我想你只是我一小我的……”